老嫗笑笑,拍了拍王三順的手,“可不是嘛,兒啊,你看,娘走路一點都不疼了。”
王三順一把抱住了老母親,“娘,你這好幾年的老毛病,真的痊愈了。”
老嫗使勁點了點頭,“可不是嘛,兒啊,咱們娘倆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兩位,多虧了這姑娘,娘的腿疾才能痊愈。”
老嫗一邊說著,一邊抓著王三順的手,走到了沈鐘寧面前。
王三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兩位今日治好我娘的腿疾,我王三順對兩位感激不盡。不過兩位昨日想知道的事,我已經全部說了。兩位若是還想在打聽些什么,就別怪我無從告知了。”
王三順話音剛落,老嫗的巴掌就打在了王三順手上,“你這個孩子,怎么跟恩人說話呢。娘從小就教育你要知恩圖報,好好做人,有你這么跟恩人說話的嘛。”
王三順還想狡辯,“娘………”
老嫗佯裝生氣,“叫娘也不行,娘從小就教育你要學會知恩圖報,難不成你這么快就忘了嗎。你快去拿上些錢,去街上買上一些酒肉,好好招待招待咱們這兩位恩人。”
王三順低愣著頭,一臉不情愿的樣子,“我知道了娘,兒子現在就去準備。”
“大娘,招待不必了。我們想借一步,跟三順兄弟說說話,不知大娘可否愿意。”
楚修枂微微一笑,往前走了兩步。
老嫗見狀,連忙推了推王三順,“兒啊,快些,恩人找你有話說,你快點跟恩人去。娘不知道這兩位恩人找你到底為了何事,但是你記住娘說的話,咱們老王家雖然窮,但是萬萬不能夠做昧良心的事,說昧良心的話。”
王三順看了看老嫗,又看了看楚修枂和沈鐘寧,想要說什么,又什么都沒有說。大聲嘆了一口氣,隨后搖了搖頭,就走出了屋子。
楚修枂和沈鐘寧跟老嫗點了點頭,隨后大步跟出了屋子。
樹林子里,王三順一臉泄了氣的樣子,他自幼聽從他娘的話,他娘讓他往東,他不往西。
“你們兩個,到底想知道什么,盡管說吧。”
“我想知道,背后指使你的人,到底是何人?”
楚修枂面無表情,眼睛死死地盯著王三順。
只見王三順長嘆一聲氣,皺了皺眉,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如果我把實情告訴你們,你們是不是就會放過我和我老娘。”
“只要你把實情說出來,我可以承諾你饒你不死,并且還你母子兩人清凈。”
王三順思慮了片刻,隨后使勁點了點頭,“好,我信你。沈東信的事情,是我誣陷的。”
一旁的沈鐘寧一聽,火氣立馬竄上來了,恨不能砍了面前這個龜孫子。
楚修枂一把拉住了沈鐘寧,對她搖了搖頭。
“到底是誰指使你誣陷沈將軍的?”
“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他找到我的。但是他沒有告訴我他的身份,我也沒有過多的問,他只讓我照著他說的去做,我便照著去做了。”
“哦?三十幾歲的男人?那他的長相你可曾還記著?”
王三順仔細想了想,“長相嘛?是一個胖子,長的不算太高,臉圓圓的。對了,他的嘴邊靠右下角有一顆黑痣,那黑痣跟個硬幣一樣大小,就長在嘴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