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靜臉上的這么淡雅的笑容,曹通就感覺自己的心情都變得好了起來。
于是他憨憨的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阮龍這個時候從屋子里走出來,他睡了一個大覺,因為反正今天也沒有什么事情,這床還那么的舒服,睡得十分的踏實。
安莫也從房間里出來,伸了一個懶腰。
兩個人面面相覷,忽然就笑了出來:“曹哥哥你也出來了!”
曹通對著兩個人點了點頭:“太陽都日上三竿了,都照到你們屁股上了,你們兩個人才起床!兩個小懶豬。”
安莫對著他吐了吐舌頭,一臉歡呼雀躍的說:“那也沒辦法呀,誰讓這里的大床那么的舒服,靜姐姐你都不知道這里的床有多舒服軟軟的,而且還特別的厚,我們睡在上面根本就不感覺硌得慌了。”
阮靜看著他,走到了他的面前,輕輕地捏了捏他的臉蛋。
“好啊,以前你就嫌棄我們家的床硌的慌是不是?!”
這可真是鬼才才能想出來的方法!安莫心里想著,臉上委屈巴巴:“沒沒沒,我怎么敢嫌棄靜姐姐家的東西呢?我還求之不得呢,畢竟這個家全部都是靜姐姐的功勞嘛!”
反正這些好話都聽慣了,阮靜也并不是很在意她們會不會夸獎自己,只是哼哼了一聲:“那好吧,算你們事項,等下一次你要是再說床的事情,你看我怎么教訓你。”
其實阮靜也知道,她家以前的那個床真的是硌死了,那簡直就不是床,那叫炕,硬邦邦的。
讓人睡在上面十分的不舒服。
阮靜從古至今就沒有睡過炕,都是在床上度過的,所以在現在倒也覺得十分的難受。
不過現在還好,她搬了家之后就買了好幾個床。不能她自己舒服吧,她也要讓別人舒服舒服啊。
幾個人聊了一會,然后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阮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了梳妝臺上,看著銅鏡里的那一張清秀的臉頰,輕輕地用胭脂擦了擦。
古代的胭脂真的很漂亮,不像現在那么多又那么的復雜而是輕輕地涂上一層就足以讓人離不開視線。
涂完了,她又走到了水盆前清洗下去。
在這里實在是不需要話太多的裝,不然的話只會讓人說她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雖說阮靜并不在意誰會說她,可是自己也是真的懶得打扮。
這才沉默了一下,回到了床上,好好的去睡了一覺。
……
于承安看著緊緊關閉的房門,他沉默了一下,于承和跟在身后雙手環臂吹了一聲口哨。
“他們居然換家了?看看這里的門被鎖上的一個大鎖頭,而且里面都被搬空了。是不是因為怕你找到她們?”
自己的這個弟弟有的時候說話真的是不經過大腦,于承安心里這么想著,回過頭好奇的看著他:“你能不能說點好話?”
于承和偷偷的吐了吐舌頭:“可以的可以的,哥哥你想聽什么好話呀?我全都說給你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