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
金莎的心情很低落,茶飯不思,她晚飯沒有吃,一直呆在自己房中,她很難過,很痛苦。
這會兒,金莎就坐在梳妝臺前。
她靜靜地拿著那件衣服,那是她特意為于承安準備的新衣服,準備在他生日當天,送給他的,也準備在他生日當天,向他表白的。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金莎就那么坐在那,一直看著衣服流淚,剛才已經哭過了,并且已經不知哭了多少回,可現在一難過,她又落淚了。
眼睛又紅又腫。
一天哭那么多遍,哭時那么久,她也不知道這樣持續下去,自己會不會哭瞎,聽說過哭瞎人的,但沒真實見過。
房外的天,一點一點黑下來。
她整個人,都置身于黑暗中,下人進來,點燈,看見金莎的時候,很心疼地勸。
“小姐,你吃點東西吧。”
然而,金莎不想應,她只對下人說。
“你點完燈后,就出去吧。”
見金莎油鹽不進,下人沒辦法,默默地點上燈,然后,就出去了,屋里繼續只剩金莎一人。
屋里非常靜。
金莎難過地呆在那,不說話,她就一直這樣坐著。
許久,門忽然被很粗魯地推開。
金父帶著幾個下人闖進來,他很粗魯地推開門,看見金莎,金父一臉陰沉+生氣地走過來。
來到近前,金父生氣地質問著金莎。
“女兒,怎么回事?”
見是父親來了,金莎抬頭看著這里,一臉委屈,明明已經停止了哭,一抬頭看見父親,他那一臉急切的樣子,金莎又流淚了。
金父見她哭成這樣,更急了,他急切地問。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個姓于的欺負你了?”
然而,金莎聽著,沒吭聲。
她只默默地流淚,看得金父又急又氣,他轉頭吩咐那些下人。
“你們先出去。”
下人們紛紛識趣地退下,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等下人們退下后,門也關上了,金父看著女兒,急切地問出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
金莎見狀,她難受地低頭,她哭出來。
“爹,你不是告訴我,于承安沒有喜歡的人嗎?”
一聽,金父瞬間明白一切。
金莎一哭,他也跟著急起來,金父焦急地問。
“姓于的和你說什么了?”
金莎低頭在那哭著,很狼狽。
“他說,他有喜歡的人了,是阮靜,我都不知道他喜歡阮靜,我只以為,他們是普通的關系,我跟阮靜,最近還玩得很要好,他怎么可以這樣騙我?你們怎么可以這樣騙我?”
金莎抬起頭,連父親的氣都生起來。
她很激動地問著,很憤怒。
“我不活了,爹,我不活了,你們都在騙我。”
金莎的眼淚,拼命地流著,那一刻,她是真的情緒失控,她說不活,三分真,七分嚇唬。
金父見她這樣崩潰,他也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