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安回到自己家,他好好休息了一番。
不過,閑在那兒坐著的時候,于承安也會想到金莎這個人,上次的事件過后,給他造成了這樣大的傷害,他不知道,金莎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這個人,事后像個沒事人一樣。
那么,于承安想說,她的心理也太強大了點,他很佩服這種人,就感覺,無論遇到什么事,她們都不會傷心一樣。
另一邊。
阮靜去了店鋪,店鋪里的生意照舊,她也沒什么事,就在那里坐班,閑的時候,對一下賬,或者忙忙這、忙忙那的。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阮靜也想過,金莎會不會再次來找麻煩之類,然而,阮靜一直不安地在等著,可是,金莎好像都沒有來找麻煩。
就這樣,兩三天過去了。
于承安那邊,也恢復了正常,現在,他正常地忙他的事情了。
今天,于承安突然來阮靜的店鋪里來找阮靜。
阮靜見他走進來,見他來了,有點驚訝,她問著。
“你怎么來了?”
于承安心情一般般的樣子,他回答著。
“我來看看你。”
見此,阮靜很無語,她問著。
“要不要喝水?”
于承安就點點頭,阮靜就去為他倒水,于承安來到柜臺旁,也沒坐,就那么站著喝了。
喝過水后,他跟阮靜閑聊。
“最近生意怎么樣?”
阮靜聽后,嘆了一口氣,談不上開心,說不上難過的那種,回答著。
“就那樣,還可以吧。”
于承安沒說什么,他繼續又喝水,但看得出,他不怎么渴,喝水都是拿來掩飾自己的無聊。
于承安一邊喝著,一邊問。
“金家沒有來找過你們麻煩吧?”
見他關心這些,阮靜心頭很安慰,她搖了搖頭,應著。
“沒有。”
見此,于承安一副松氣的模樣,安心著。
“沒有就好。”
阮靜看著他這樣擔心,自己卻有點不舒服,她想著這里的情況,覺得很煩,就是有一股煩意,她說不上來。
這時,于承安忽然問她。
“阮靜,如果我說,我們搬離這里,去京城,你覺得怎么樣?”
一聽,阮靜驚呆了。
因為他這話說得很突兀,說搬就搬了,而此前,從沒有過任何預兆,所以,阮靜完全反應不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后,她震驚地看著于承安,驚問。
“為什么?”
于承安喝著水,他想了想,然后一副思考的表情,回答著。
“嗯……不知道,就是感覺,在這呆膩了,不過,我們不是馬上搬,我是指以后,那如果我們不搬,以后,你準備一輩子在這個地方嗎?一直到老,一直到死。”
阮靜聽完他這一番話,怔住了。
她沉默。
說真的,就暫時而言,阮靜還真沒有想過要離開這個地方,住得好好的,為什么要搬?
況且,搬來搬去不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