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急著等父親回來,她在殿房內,走來走去的,坐立不安,遲遲等不到父親回來,她還有些焦躁,覺得生氣。
父親到底去干嗎去了?這么久不回來。
就在這時,父親終于回來了。
金莎聽聞動靜,看去,一看見父親,金莎就焦急地迎過去,急著喊。
“爹……”
見金莎這個樣,金父知道,一定又有什么事了,見此,金父不解地問。
“怎么了?”
金莎來到父親身旁,她輕輕搭住父親的手臂,又哭起來,急。
“爹,于承安說要搬走,這可怎么辦吶?”
見此,金父怔了怔,還沒太聽明白。
“什么搬走?”
金莎急著說。
“于承安剛才來過了,他拿著武器上門,爹,你去找縣老爺吧,就說給阮靜的店鋪解封,我已經答應他了,因為,于承安說,如果不解封,他們就不要店鋪了,直接搬走。”
金父聽后,只注意到一點。
“什么?他還敢拿著武器上門?他想干什么?”
金莎見他只注意到這些,心內非常地焦急。
“爹,他拿武器上門,只是為了自衛,畢竟,我們上次那樣對他了,現在不是武器不武器的問題,爹,于承安是想搬走,他要搬到京城去,爹,我們這可怎么辦?我們不能讓他搬走呀,得想個辦法留下他。”
金父聽著女兒這話,心煩無比。
有時候,不是于承安,連他都覺得這個女兒賤得很,金父有點生氣地罵她。
“我說你,你能不能爭氣點?人家都要搬走了,都到這地步了,你還在……天吶,你還是我的女兒嗎?怎么你就……”
他真想罵她賤。
因為,他想她爭氣點,即使于承安再優秀,可他們這個縣城,又不是沒有其他優秀男人了。
被她搞得,好像除了于承安,整個縣城的男人都不中用一樣。
金莎見父親責怪自己,她低頭哭。
“爹,我就認準他一個,你幫幫我吧,沒有于承安,我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看著金莎這樣,金父真的沒眼看了。
真的,她若不是跟他有血緣關系,她活成這樣,金父都想將她掃地出門了,就覺得,她太不爭氣了。
金父一邊氣著,一邊又只能硬生吞下這口氣,去答應她,幫她。
“好,我幫你。”
一聽,金莎一喜,睜著淚眼看著父親,驚喜地問。
“真的?”
金父硬生生咽在心中的一口氣,他回答著。
“真的!”
回答這話時,他的態度極其地生氣的模樣,金莎其實也看出來了,然而,她管不了那么多。
現在于承安要走,她亂了陣腳。
金莎已經看不到遠途了,她只看到近景,金莎迫切地問著父親。
“爹,那要怎樣做?”
金父的氣,也慢慢地消下來,他想了想,然后回答。
“既然于承安要走,那簡單,我們想辦法牽制住他,抓一個把柄,讓他永遠不能離開此地,就行了,他越想走,我們越不讓他走。”
被女兒氣著,金父將那份氣,轉移到于承安的身上來。
他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是得意地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