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安和阮靜兩個人去了這附近的港口,因為快到晚上了,這里的船工漸漸的也停了下來工作,大家紛紛離開這里去回家團圓了,然而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適合做偷偷摸摸的事情,比如說這兩個人。
“今天看你還逛的挺開心的。”先說話的是于承安,轉過頭去看著阮靜說的,其實他還是因為剛才那件事有點吃醋。
“對啊,確實挺開心的,人家曹通這個人雖然有點木訥,但是不像某些人啊,一天都不知道關心人家整天就想著陪人家四皇子在一起。
我倒是不明白了,你到底是跟那個四皇子過,還是跟我過呀?”阮靜假裝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看著于承安說道。
“那當然是跟你過呀,我跟他過干什么?你就原諒我吧,不要再提這些事情了,其實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怕你牽扯進來。
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答應我好嗎?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會把你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于承安一臉深情的樣子,看著她說道。
皎潔的月光灑在她的面頰上,趁著她原本白皙的皮膚更加瓷白透亮,他好看的眸子,高挑的鼻梁和近乎完美的輪廓,一切都刻印在他的腦海中,他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這個老公,竟然這么好看。
看來今天晚上的天氣還算是不錯,時不時的有著些許的微風拂面,還吹得附近的樹葉,沙沙作響,還有幾聲輕微的布谷鳥叫聲,現在這個時候也算是不早了。
“干嘛這么一直盯著我看呀?娘子,難不成是被我的美貌所折服了?”于承安看著面前的阮靜,勾了勾唇,笑了笑。
“怎么可能?就你那張臉我都看膩了!他覺得自己多帥似的,我告訴你啊,我哪天要是閑著煩了,我就去找上幾個長的帥的公子,放在家里面養眼呀!”
阮靜說著撅了撅嘴,然后把臉別了過去,那個嘴的弧度簡直都可以釣個魚了。
“你敢!你信不信我現在立馬就休了?你去娶了那別家的姑娘?你是不知道那個姑娘有多么的秀色可餐,多么的水靈,或許有時候我也該享受一下左擁右抱齊人之福的感覺了。”于承安一臉賤兮兮的樣子,看著面前的阮靜,故意這么說。
“你再說一次,再說一次,信不信我把你丟到那海里面?我看你最近是皮了吧?”阮靜一邊說著一邊揪著于承安的耳朵,大聲的對著他吼道,雖然表面上裝作不在意,但是心里面還是一直在想著于承安的。
“哇,你吃醋了呀?說明你心里還是在意我的,對吧?果然娘子才是最疼我的,一定不會把我扔到海里面去喂魚,現在天色也很晚了,不如娘子與我一塊回去?”于承安說著站了起來,然后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什么呀,搞得花里胡哨的,又是從哪學的?這姿勢,感覺跟個流氓一樣。”阮靜看著她白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把臉別了過去。
“沒有,我倒是覺得西方那些人的一些禮儀倒是還真的挺有意思,比如說這個姿勢往往是要求女性跟自己跳支舞,但是我這個姿勢跟普通的姿勢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