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于這些新人都是自己曾經虧欠的,穆云兮又不能反駁讓他們去傷心難過。
左右都得顧忌,然而自己在中間卻又不能兩全,難怪古人常言,忠義難兩全,恐怕說的就是自己了吧。
穆云兮心情不是太好,但是也陪著他們用了晚膳,寒暄了許久,外祖父外祖母才放他們母女二人離開,最終回到了丞相府。
因為心情不好,所以穆云兮洗澡早就洗洗睡了,第二日清早起床去學院,一天百無聊賴的呆在里面。
到中午的時候覺得無聊就直接請了假,想出去調節一下心情,便找了一身練功服穿上,隨便找了一個蹴鞠比賽場。
進去便看到里面有人打得如火如荼的,不多時有人被撞傷便送了下來,需要人替換。
小春很貼心的給前面排著隊的那些人付了銀子,所以就正好讓穆云兮插了個隊。
上去之后,其中兩名身穿白色練功服的男子看到慕云汐一個女人扎著高馬尾,身穿練功服還挺英姿颯爽的,不過怎么說也是女兒家。
“我說這位姑娘這里可是蹴鞠場,姑娘家家就不要過來摻和了,畢竟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若是受了傷,那可就別說我們不心疼人了。”
“就是啊,你這皮膚那么白,要是稍微撞一下青了紫了,你家人來找我們麻煩怎么辦?”
兩個男人以言為語,但是并沒有鄙夷,而是真的在勸穆云兮離開,不管怎么說,這蹴鞠都是男人玩的多,女人基本上就是拋拋繡球差不多。
要么就是拿雛菊在身上跳舞,像偶爾看到女人踢蹴鞠的時候,他們只覺得那簡直和怕她蹴鞠疼沒什么區別。
一腳輕輕柔柔的手還得捏個蘭花指,那怎么看都別扭,這雛菊本來就講究速度力道撞擊也是經常的事情,可是那些女人稍稍一轉就翻倒在地。
哪有像他們與男人貼起來那么自在,如果真是撞出什么個好歹來心里過于不去不說,這如花似玉的姑娘確實不想她傷了。
并且和女人踢蹴鞠一點意思都沒有,和男人撞擊搶蹴鞠然后再贏得比賽,這種成就感才是讓他們追求的。
然而穆云夕卻勾唇道:“兩位是不是話說的太早了?”
“上場的只有行不行,男有男女之分?難不成你與別人在打架廝殺的時候還要管別人是不是女人,然后要不要讓三分嗎?”
“比賽從來不分男女,所以要么玩要么直接換人!”
聽著穆云兮這囂張的話語,那兩個白衣男子愣住了,段意遠問:“桂文耀,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女人好囂張啊?”
桂文耀點點頭:“確實有點囂張了,要知道這場上的可有不少高手了,這女人跟我們一對怕是這次要輸了!”
沒辦法,他們的有君子風度吧,出自來到京城,總是要顧忌幾分的事情不能鬧大,再說了,人家確實一個姑娘,她們男人也不好再多說啥,既然勸不下去那么就用技術將他打下去,到時下手輕一點就好了。
“等一下你注意一下力道,不要撞得太狠,明白嗎?必要的時候還是護著點!”桂文耀不放心的交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