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去處理傷口的時候,用少許的熱水將食鹽融化用于消毒,粘著棉布,涂抹傷口數次,雖有疼痛,但是有清熱解毒的作用,免得有了感染就麻煩了,畢竟這里的藥材不能徹底消毒。”
“到時候若是不想去醫館,直接用車鉗子一百克將車前草研成細末用酒調一下,敷在傷口處,有善于醒水泄熱涼血等功效,外痔跌打,損傷金瘡,止血都是很不錯的。”
“雖然沒有辦法替你親自支撐,但是這些藥方也足夠你使用了以后,若有滴答損傷都可以用上。”
說完這話將紙拿起來吹了吹,遞給桂文耀:“桂世子真的很抱歉,也感謝你救了我,不過男女有別,我還是不能替你看傷很抱歉。”
其實吧,慕云汐作為一個醫者是可以上前的,但是現在的情況特殊,秦淮景畢竟懷著大肚子又容易吃醋。
為了不影響胎氣,只得借他人之手了,反正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傷也不會危及生命。
剛剛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回去他自己再用這藥方調理一下,就不會有什么大事。
到時候回去再讓人用母親的名義將那些貴重物品送去桂世子的府上,想必也就沒什么問題了。
若這人以后有難,自己伸一把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救命之恩總不能是區區幾個藥方,加上一些后面就能退掉的。
說完對著跪石子微微頷首后,便帶著張宇航和小春離開了。
拿著藥方看了許久,桂世子看著穆云兮遠去的方向,一副深思的模樣。
見他久久不回神段意遠,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耀哥,你這是傻了嗎?咋呆呆的呀?還疼不疼啊?”
桂文耀搖搖頭:“現在處理過了,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沒想到這穆小姐外界傳言他一無是處,短短時間民生雖然有了好轉,但是從來沒有展現過醫術。”
“如今有了這一出,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果然這個人和我想象的一樣,神秘的很。”
段意遠點頭:“這沐小姐確實看起來挺張揚,但是粗中有細,我覺得她還蠻危險的,耀哥你不是總說來這邊不要惹事嗎?我覺得這種是非很多的人,我們還是不要靠近吧!”
“再說了,此人身份特殊,他的外祖父是鎮守一方的老將軍了,雖然現在退役,但是手下忠將眾多,還有她的父親乃是朝堂上的丞相,小舅舅又是大理寺,大舅舅更是太師,總覺得接近不太好。”
“要知道我們來到這里是為了和平而來,若是與其走得太近,難免上面那一位會有所猜測,對你我而言并不是那么好,對南國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
“相信耀哥就算對他有點興趣,也明白我們的身份,若是聯姻也就罷了,但是人家剛剛那話分明就是心有所屬。”
這話確實將桂文耀的思緒拉了回來,轉頭皺眉:“什么叫做心有所屬?那秦遠不是已經退婚了嗎?”
段意遠無語的扶額:“耀哥合著你當時只盯著人家看了,壓根沒聽她說的話的意思嗎?”
“人家都說了,那位會比較傲嬌會生氣的,所以才不能請你下館子,這分明就是心有所屬,害怕她家那位吃醋啊!”
“你就算沒有談過女人,也不至于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走路吧?平時挺聰明的一人咋到這方面就轉不過彎來了?”
“就算表達的有點隱晦,那好歹也是這個意思吧?有那么難理解嗎?”
對預演實在無語的很,這平時都很聰明,但是一碰到感情這方面,他這個耀哥怎么就那么蠢?
也唯獨在這一方面,他特別不想接近,覺得超級丟人啊。
按理說像他們這樣的身份,想要去有女人追,又或者是了解這些東西,是起馬的基礎吧,不然會顯得你沒人要。
但是自家這個耀哥呢?呵,在這上面完全白癡……
這時候的桂文耀才回想當時穆云兮所說的那些話,越想,臉色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