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樣?”
夜叉對外面吩咐:“快!去找藥圣。”
車夫哪里敢耽誤,立刻轉了一個頭,便朝著藥圣的院子而去。
此時的秦淮景早已經堅持到了極限,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
夜叉趕緊伸手扶著他的身體,不敢讓他背靠車壁,生怕造成二次損傷。
好不容易急急匆匆趕到了藥圣的院子,敲了半天才有一個藥童過來開門。
“夜叉大哥,你們怎么這么晚過來了?”
“藥圣呢?看人在哪里?趕緊主子受傷了!”夜叉顧不得解釋那么多,和銀子一人扶一邊,扶著昏迷的秦淮景往里面走。
因為主子不可能讓別人抱,而找來擔架去抬也不現實。
只得以這樣的方式,兩人撐著他的體重,將他扶到了床上,趴在床上將他身上的披風拿了下來。
那急急匆匆跑出去的小藥童,剛去通知了藥圣過來,就看到那后背慘不忍睹的模樣,不油倒吸一口涼氣。
而此時睡覺被叫起來的藥圣也是罵罵咧咧:“這大半夜都做什么呢?”
“你個臭小子,大晚上的過來,不是懷著身孕證養身子的嗎?怎么會突然間暈倒了?”
“怕不是又變著花樣來戲耍我老頭子吧?”
在藥圣的眼中,秦淮景就是沒事折騰他的存在,可是走近房間一看到這個情形,眼睛都瞪大了。
隨后更加生氣了:“明明有孕在身,不好好養著,非去搞成這個模樣,這又是去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
“還不趕緊的把我藥箱拿過來,快呀,愣著干嘛?”
那藥童哦了一聲,趕緊跑了出去,很快就提著兩個笨重的藥箱進來了。
藥圣在那藥香之中翻翻找找,又拿出了烈酒,往嘴里面猛的灌了一口,朝著秦淮景的后背噴了出去。
之后又拿著準備好的棉花,輕輕的擦拭他背上的血跡。
可是有的衣服還粘在上面,只能小心翼翼的再用剪刀將那些衣服全部剪開。
看著一條一條被抓出來的血口子,藥圣心里那叫一個著急啊。
明明這養身體的時候竟然還去把自己搞成這樣,簡直氣死人了,一點都不省心。
等到把這些傷口全部包扎完畢后,伸手去摸秦淮景的脈搏。
這一下坐在床上的鑰匙猛的彈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這個究竟是怎么搞的?還弄了這么重的內傷?”
銀子和夜叉低著頭在那里,一句話也不敢說。
見兩人不說話,藥圣上前一人給他們一腳:“你們這都干什么吃的?你們身上一點事情都沒有,主子卻傷成這個樣子,今天你們不給我說清楚,我非要把你們打成重傷不可。”
“不對你們說不清楚,我就直接廢了你們,簡直豈有此理,連一個主子都保護不好,拿你們來干什么吃的?”
影子和夜叉心里面苦啊,他們也想要幫,但是主子不愿意傷了王妃。
哪怕自己承受著痛苦,也不想讓王妃發現,若不是忍了那么久,當時就發現及時阻止的話,也不至于昏迷。
可是這有關王妃的事情,他們兩人是真的不能說,只得任由藥圣在他們身上又踢了幾腳。
藥圣恨鐵不成鋼的,轉身回去又開始給秦淮景治傷,一邊治療還一邊罵罵咧咧,手和嘴一直就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