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沒有滅火器,我只好隨手抓起陽臺上一只花瓶,朝阿毛頭上摔去!”
“卻被他伸手一拍就將花瓶給拍飛了。”
“然而下一刻,更令我震驚的事情出現。”
“只見從門外,又走進來一個阿毛,并且從身上所穿的衣服判斷,這個人才是剛才在電梯里的那個家伙!”
“怎么會有……兩個阿毛?還長得一模一樣。”
“看樣子,其中一個阿毛就是殺害孫正義的兇手,而另一個阿毛,則是剛才進入了劉靜和陸明的房間,打算將她們帶走的家伙!”
“其中一個阿毛說道:又來一個送死的。”
“另一個阿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笑道:最近我可不挑食,男女都沒關系。”
“話音落下的時候,兩個阿毛同時變身為牛頭人身的怪物,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身子不由自主地向陽臺上后退。”
“兩個阿毛異口同聲道:對,退吧,再退下去,你就會像孫正義一樣,都不用我們動手,就自己老老實實掉下去摔死了。”
“我一咬牙,蹲下又撿起兩個花瓶,握住瓶嘴,把瓶底朝地面一摔,露出許多尖銳的瓷片。”
“我左右手各自抓住一只瓶嘴,將它們當做臨時的武器。”
“生死之間,狹路相逢勇者勝,即便是凡人之軀,也不能在這種時刻犯慫,否則就真的十死無生了!”
“孫正義應該就是犯了這樣愚蠢的錯誤,才自己掉下去摔死的。”
“我絕不能這樣!拼一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找準機會,腳下發力,使出吃奶的力氣朝其中一個阿毛的脖頸處刺去。”
“不管是牛,還是馬,你他媽脖子被刺穿,都得給爺死!”
“老子管你是什么牛馬!”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在絕境的時候都會爆發出比平常更強大的潛力,反正在那一刻,我的確覺得自己的力氣和速度,都比平時強了好多。”
“左手的花瓶尖角直接刺入了左側阿毛的脖頸,從它脖子里流出藍色的血液。”
“然而花瓶的尖角插入它脖子之后,我也沒辦法把它拔出,只好松手。”
“右側的阿毛朝我頭上一個揮擊,我下意識的下蹲躲開,然后用右手上的花瓶尖角去刺它的小腿。”
“中了!也是藍色血液緩緩流淌,左右兩邊的阿毛各自攻擊落空,我就地一個翻滾,朝房門出滾去。”
“劉靜和陸明都昏迷在這里,這時,正好陳思琪也帶著房卡和兩個酒店保安上了樓,出現在了房門口。”
“‘陽哥!這是怎么回事?’陳思琪看見劉靜和陸明昏倒在地上,不由驚出聲來。”
“兩個保安看到房間里的牛頭人身的怪物,嚇得臉色慘白,雖然手里握著棍子,卻絲毫不敢沖進房間。”
“畢竟這時一份收入微薄的工作,沒人愿意為此丟掉性命。”
“脖頸受傷的阿毛冷笑了聲,似乎卻不打算繼續與我們糾纏下去,轉身帶著另一個阿毛朝陽臺走去。”
“兩人跳上陽臺欄桿后,脖頸手上的阿毛轉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以后會再見的,這件事還沒完。”
“說完這話,兩個阿毛便縱身一躍跳下去了。”
“我有些不甘地跑到欄桿處看了眼,只見那兩個阿毛掉落在地上,在地面砸出了兩個巨大的坑陷,然后恢復了正常人的容貌,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之后我們到警局做了筆錄,關于孫正義的死,警方問了很多問題。”
“也因為這件事的發生,大家都沒了繼續旅行的興趣,所以第二天我們就返程了。”
“后來……過了兩年,我在新聞上看到警方破獲一起案件,說是在昌都那地方發現一個地窖,地窖里面裝滿了瓶瓶罐罐。”
“每個瓶瓶罐罐里,都有一個‘人彘’,但是兇手卻逍遙法外,一直沒有落網。”
“這件事還引起了媒體的廣泛關注,之后我后來再也沒遇到阿毛,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今晚的第一個靈異故事就到這里,咱們休息二十分鐘,再進行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