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跟我來!”
“我跟著熱心腸的保安大叔去了監控室。”
“他耐心地給我調出昨晚的電梯里的監控攝像頭。”
“從凌晨2點的時候就開始播放。”
“我們盯著監控攝像頭看了一會兒,果然,在2點15分的時候,我上了電梯。”
“然后過了十來秒鐘,電梯在4樓停下了。”
“這時候從4樓進來一個人,渾身都是傷口,還不斷地流血。”
“我從監控錄像里看見,那個人就那么披頭散發地靠在我肩上。”
“看起來就像是我的朋友一樣。”
“保安大叔忽然說道:誒,昨晚我沒注意,這個人不是跟你一起回來的啊?”
“我記起了昨晚電梯好像的確在4樓停留過,但是當時我什么都沒看見。”
“難道說……就是那個時候……”
“想到這里,我有些毛骨悚然。”
“那那個家伙……不會后面還跟我一起回家了吧!”
“甚至……極有可能在我睡覺的時候,他就站在我床邊,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我草!’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更加覺得這件事耽誤不得了,得先去路小雨家看看。”
“跟保安大叔道了聲謝,我連忙跑出去,打車來到路小雨家。”
“‘小雨,小雨,你在家嗎?’我敲了三下門,一邊敲門,一邊喊道。”
“沒人開門,我又敲了兩遍,依然無人應答,現在時間已經是中午了。”
“我拿出碎屏手機,嘗試給小雨打電話,這一次不是語音通話,而是直接撥號打電話了。”
“電話直接是關機狀態。”
“完了,我心想,該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
“我敲門的力度逐漸變大,似乎吵到了隔壁鄰居,住在小雨家對面的鄰居大媽打開門說道:小伙子,別敲了,對門那姑娘昨晚就沒回來,你看門口那毛毯,她昨天出門的時候就翻過來了,今天還是這樣。”
“我低頭望去,還真看見門口的毛毯已經翻了一半過來,小雨是重度強迫癥,如果回家了,看見毛毯這樣,一定忍不了的。”
“壞了,那她昨晚沒回來,到底去了哪里?”
“我開始聯絡陳夢蝶和吳小孟,讓他們幫忙一起找小雨身邊熟知的朋友。”
“甚至發展到了她的大學舍友,以及研究生導師。”
“都說沒看見她。”
“在咖啡廳里,我約了陳夢蝶和吳小孟見面。”
“陳夢蝶一見面就拍了我腦門兒一下,質問道:張陽,你怎么回事兒,昨晚難道沒送小雨回家嗎?”
“吳小孟則是有些憂心忡忡道:我聽說最近經常有女孩兒晚上失蹤,小雨該不會是碰到什么變態殺人魔了吧。”
“陳夢蝶也給他腦門兒來了一巴掌,說道:呸呸呸,大過年的凈說些不吉利的話,不會說話就把嘴給我閉上,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歉意道:是我不好,昨晚應該送她到家的,但是我……算了。”
“我想了想,覺得不該把一系列靈異事件告訴他們,免得他倆跟著瞎操心。”
“咖啡剛端過來,我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匆匆結賬離開了。”
“吳小孟的話讓我很在意。”
“我開始試圖把路小雨的失蹤跟靈異事件斬開聯系,開始努力去想,她會不會是遇到壞人了?”
“可是這個念頭剛誕生又被我打消了。”
“因為無論是碰上靈異事件也好,還是碰上壞人也罷,似乎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哈。”
“我憑借著記憶,回憶昨晚那輛車的車牌號。”
“得益于天氣足夠冷,腦袋比較清醒,恍惚之中,我記起了車牌號,似乎是14914.”
“我嘗試著跟著念了一遍這個車牌號……這他娘的也太不吉利了,要死就要死?”
“我聯系了出租車公司,說了下小雨失蹤的事,然后希望能得到昨晚跑車師傅的信息。”
“我想知道如果小雨沒有回家,那么她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