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就有人敲門。”
“胡三海去開門,發覺是小張道長到了,帶著小張道長就來見我。”
“小張道長一邊看著我的面相,一邊暗自‘嘖嘖嘖’地說道:哎呀呀,瞧瞧你這模樣,衰成啥了都,鬼東西不找你找誰哇?”
“‘小張道長,我這都快急死了,你就別落井下石了。’我無奈道。”
“看著我焦急的模樣,小張道長哈哈大笑道:沒事沒事,不就是個喜歡放死亡錄像帶的女鬼嗎,有我在你放心好了,咱們這幾天,你該吃吃,該喝喝,想玩什么玩什么,放開了嗨皮。”
“我聽到這話頓時感覺不太對勁了!”
“一般當醫生告訴病人,接下來該吃吃該喝喝,想怎么放飛自我就怎么放飛自我的時候,往往意味著這病人是無藥可救的狀態了。”
“小張道長這樣跟我講話,難道說……我真的就七日之后必死無疑了?”
“不對……甚至我都沒有七日可活了,這么仔細一算時間,我頂多還有五日可活。”
“小張道長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道:瞎琢磨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壓根兒就不用把這女鬼放在眼里,這段日子有我在,七天之后她也動不了你一根毫毛!”
“我信了小張道長的邪,真就沒心沒肺地跟他和胡三海一起玩了好幾天。”
“白天就是唱歌逛街喝酒打牌,晚上就是擼串夜店開車兜風,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瀟灑。”
“直到……午夜兇鈴里那個女人告訴我的七日之期已到。”
“那天,是第七天夜里,按照那個白衣女鬼的說法,我會在這天夜里12點整死掉。”
“所以哪怕前面幾天我再沒心沒肺地玩,當最后一天的午夜來臨時,我依然是感到害怕的。”
“胡三海被小張道長提前勸退,我和小張道長來到了一座CBD大樓的天臺。”
“站在天臺上吹風的時候,我問小張道長:我們為什么要來這里?”
“小張道長居然開玩笑說:因為這棟樓是用金錢堆起來的,有句老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相信我們可以憑借金錢的力量打敗白衣女鬼!”
“看著我極度無語的表情,小張道長才解釋道:我以望氣之術看過了,整個城市就只有這棟樓的天臺,還算對我們有利,其他的地方對你來說,都是九死一生。”
“這個解釋勉強讓我信服。”
“午夜12點,準時來臨。”
“手機鈴聲如約響起。”
“我不敢接,拿起手機雙手顫抖。”
“小張道長無語道:你倒是接啊,你不接,我怎么抓鬼?”
“我按照他的吩咐接通電話,里面依然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時間到了,給我歹!”
“死字只說了一半,(歹匕),小張道長猛地將手伸入我的手機屏幕,直接將那披頭散發的白衣女鬼從里面抓了出來。”
“我驚得合不攏嘴,喃喃道:小張道長,這個……這個……”
“小張道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袖中劃出一柄赤色木劍,猛地刺入白衣女鬼的嘴里,直接從腦門后面穿了出去。”
“小張道長當場秒殺了白衣女鬼,微笑道:這波啊,這波叫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