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屋里要安排活計,我也二話不說,就給答應下來。”
“臨走之前,我爸跟我說,那是我大伯的一個至交好友,搞工程隊的,正缺我這種身強體壯的年輕人。”
“我乍一聽,可不就是去工地搬磚嗎?”
“但是勝在工資高,我爸說這個工程隊,能開到一千塊一天。”
“我當時就驚了,要知道,工地搬磚那可都是掙的辛苦錢,是實打實的苦力活兒,一天累死累活,撐死了幾百塊,哪有一天一千的道理?”
“真要這么算下來,一天一千塊,一個月三萬,這都快趕上互聯網大廠的待遇了。”
“我覺得沒這么好的事兒,這哪兒是搬磚啊,簡直是搬金子。”
“當時我就笑著跟我爸開了這么一句玩笑。”
“嘿,結果沒想到,還真就一語成讖了!”
“我從老家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到了北方某省城,去找我大伯那至交好友。”
“叫什么王叔,是個老年發福的胖子,梳著中分油頭,脖子上常年掛著大金鏈子,腋下喜歡夾著公文包,聽說里面放的全是現金。對了,當時我這個王叔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女人,瞧著估計比我年紀還小。”
“我下了火車之后,被王叔安排的手下開車接了過去。”
“他是個戴墨鏡的中年人,確認了我的身份后,自稱小李,就讓我坐到后座,然后他開車帶我到工程隊去了。”
“一路上我就想從這個小李嘴里打聽點東西。”
“畢竟一千塊一天,聽起來美滋滋的,可天上哪兒會掉餡兒餅呢,我深知一份耕耘一份收獲,就算這一天一千塊是真金白銀發到我手里,那說明我也真的是要累個半死不活才成。”
“要是累點苦點,倒沒什么,年輕人身子骨好,挺得住。”
“我就怕是有什么危險……”
“我跟小李攀談起來,雖說人家自稱小李,但我也不能真的就這么稱呼別人不是?”
“我琢磨了下,喊道:李哥,我想問問,咱們工程隊,主要是做什么的,建房子嗎?”
“李哥開車的時候,透過后視鏡我看見他笑了笑。”
“李哥笑道:也不能這么說吧,但是跟‘房子’,還真有點淵源。”
“我一看,這就是有機會打聽到情報的樣子,于是我繼續問道:李哥,小弟我初來乍到,什么都不懂,嘿嘿,你看能提點提點我不。”
“說著我便從包里摸出一包事先備好的華子,給李哥塞了過去。”
“他笑瞇起眼,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不動聲色地將華子收入包里,說道:也~你小子還挺會來事兒哈,其實也沒什么,我就先跟你簡單聊下,不過具體的,還是得等你到了地方才會知道。”
“我連連點頭:簡單聊下也可以!”
“結果這一聊,我才發現,真他娘的不簡單啊!”
“李哥說道:咱們也算是從事跟‘房子’有關的工程,只不過呢,跟這些大街上的房子不太一樣。”
“‘跟這些大街上的房子不太一樣?具體是哪里不太一樣,李哥你能跟我詳細說說么。’我問道。”
“李哥一邊朝右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微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只是,咱們的工程,主要是搞一些,隱秘的,地下的房子。”
“聽到地下的房子時,我一下就感覺到不對勁了,特么的,該不會是整一手盜墓吧?!”
“聯想到一天一千塊的高薪工資,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多半真是盜墓!搞地下墓穴!所以說地下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