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燁，你比我有錢，假如你要可憐那位柳絮姑娘，替她贖身應該不在話下。”
“再不然，你要是嫌一千兩多的話，可以拿出你攝政王的威勢壓一壓，老鴇子保準不敢跟你坐地起價，不如你去救那位姑娘于水火？”
“多管閑事，我與那位姑娘非親非故的，為什么要漫撒金錢救她？攝政王府就算有再多錢，那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墨玄燁當即拒絕。
“好吧。”穆念慈嘆了一口氣。
“怎么這么容易就放棄了？這可不像你。”
墨玄燁覺得有些意外，他本以為自己不幫忙，還會受到一番指責。
“那是當然，我又沒有那個必要一定要強迫你去救那位姑娘，那不成了道德綁架了嗎？我只是想到白天那位姑娘的眼神，心里始終有點不安。”
“既然你覺得不安，你花錢幫她贖身就好了。”
“又不是一二百兩銀子，要是只有一二百兩銀子，說不定我就掏了，那可是一千兩，我把我自己賣了都沒那么多錢。”
“誰說的？”
墨玄燁突然來了精神，撫摸著穆念慈柔軟的頭發:“那我給你一千兩，你把你自己賣給我。”
穆念慈后退一步雙手抱胸:“我可沒說要賣自己，你別自作多情啊。”
“你不是說你連一千兩都賣不到嗎？那我給你一千兩，也算是抬舉你了。”
“呸！我是無價的。”穆念慈當即懟了回去。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穆念慈一字一頓惹得墨玄燁不禁失笑。
墨玄燁回到客棧，冬華見墨玄燁回來了連忙替墨玄燁端來熱水。
“王爺，快來梳洗。”
墨玄燁把一只手伸進去，水溫剛好，一邊梳洗一邊聽見冬華在問他。
“王爺，你今天又去找穆小姐了？”
“冬華，你最近真是越來越多嘴了。”墨玄燁雖然是質問的話卻是笑著說的。
冬華撓撓頭:“屬下只是隨口一問，王爺不愿意說就算了，就算王爺不愿意說，屬下心里也懂得。”
墨玄燁想了想吩咐冬華:“冬華，你去春風樓查一名叫柳絮的姑娘。”
“春風樓？就是江寧最大的那家青樓嗎？王爺，你什么時候對一個青樓女子感興趣了？”冬華一臉詫異。
“叫你查你就去查，別胡亂猜測。”
冬華連連稱:“是，王爺。”
“王爺，醒醒。”
第二天，墨玄燁在冬華的呼喊聲中漸漸蘇醒。
“怎么了？”墨玄燁翻身起床。
“王爺，你不是讓屬下調查春風樓那名叫柳絮的姑娘嗎？屬下不敢含糊，一大早就去暗中查訪。”
“這個春風樓可不簡單，屬下剛好發現了一點內幕……”冬華有意賣了個關子。
“內幕？什么內幕？”墨玄燁頓時來了興趣。
冬華神秘一笑:“那就是，但凡春風樓來了有錢好色善良心軟好哄騙的客人，春風樓的老鴇子就會和春風樓的姑娘唱上一出戲——苦肉計。”
“怎么個苦肉計法？”墨玄燁想起穆念慈對他說的話，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