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紅打趣的說道:“奴婢剛才看小姐眼睛一直往那位公子身上瞄呢,那位公子當真是英俊不凡。”
“不許胡說!”
于清歌訓斥了絳紅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絳紅,你說我為什么不能像穆小姐那樣活得肆意自由,做想做的事情?”
絳紅一臉錯愕:“怎么?小姐覺得自己不自由?”
于清歌點點頭:“沒錯,我前段時間路過的時候聽見街上的歌女唱了一首籠中雀,我覺得這首歌就是在說我。”
“雖然整日里呆在華貴的金絲籠里,卻沒有半點自由,不能翱翔于天際。”
“聽說這一次穆侯爺為了替穆小姐得到賞花宴的請帖,費盡了心思,可見穆侯爺當真是疼愛穆小姐,穆小姐想參加賞花宴嫁給攝政王,他也盡力替她打算。”
“而我父親從小就一直希望我能嫁給太子,即使身份德行有虧當不了正妃,當個側妃也好。”
“剛才聽穆小姐說那位公子是她從江寧來的表哥,江寧似乎離京城很遠,可惜……”
“可惜什么啊?小姐。”絳紅一臉疑惑不解。
“沒什么,我們走吧,絳紅。”于清歌沒有說下去。
穆念慈坐在茶攤上一邊喝茶一邊吃東西,時不時遞給魏晨鳴一塊炸糕。
“表哥,你也來嘗一塊,這里的炸糕和江寧完全不一樣,尤其是這家鋪子的炸糕,炸的又酥又脆別有一番風味,你沒看到剛才好多人都要買炸糕。”
魏晨鳴卻沒有接過來:“你吃吧,我不餓。”
穆念慈撇了撇嘴:“切!你會遺憾錯過這么好的美食。”
魏晨鳴看著剛才于清歌消失的背影問道:“那個,念慈表妹,剛才那位姑娘是……?”
“真是奇怪。”
“奇怪什么?”魏晨鳴一臉不解。
穆念慈嘿嘿一笑:“我奇怪的是剛才于小姐居然和表哥你一模一樣也問了這個問題。”
“于小姐?你是指剛才那名姑娘?我跟你說什么了?”魏晨鳴一副十分在意的樣子。
穆念慈看著魏晨鳴有些急切的樣子,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就只是隨口問了問你是誰而已,表哥,你怎么那么關心人家跟我問了什么?你該不會是……”
“我才沒有。”魏晨鳴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
“你不要亂說,平白毀了人家的清譽。”
“行了,知道了。”
說到毀了人家清譽,穆念慈突然想起楊欣欣的事,楊欣欣的事現在還沒有過去呢,京城到處都在議論。
她也一直沒有得空去看望楊欣欣,也不知道她那邊怎么樣了,沒辦法,只能明天陪魏晨鳴從萬松書院回來再去探望了。
趁著這一次機會,穆念慈和魏晨鳴好好的在京城逛了逛,第二天回來累的腿軟。
穆念慈捏了捏肩膀:“碧桃,快來給我按摩一下,這兩天坐馬車坐的腿腳酸痛。”
“好的,小姐。”碧桃像一陣風一樣走到穆念慈面前替穆念慈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