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這日子過得還真是滋潤,一邊傍著一個野男人,一邊還有這么多錢花,不像自己,穆念語心里越想越氣。
“大姐別來無恙,我們好歹也是一起在這個家生活了這么多年的姐妹,你也不抽空來我院子里坐坐,是不是在忙什么?”
“沒錯,我每天是很忙。”
“啊?是嗎?忙著偷漢子?”穆念語捏緊了那塊玉佩開始出言不遜。
“偷漢子?二妹,你這說的什么話?我怎么可能偷漢子?”
“大姐,你就不要再裝了,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什么?”穆念慈竟然絲毫不慌張笑著問穆念語。
穆念語心里一驚,但隨即想到穆念慈一定是裝的。
“大姐,你不知道,上一次你被大伯母責罰禁足的時候我來看過你,結果我撞見了……”
“什么?”
“正撞見你和一個男子在房間里說說笑笑的,正開心呢,還指不定在做什么。”
啪的一聲,穆念語話還沒說完就被穆念慈狠狠打了一巴掌。
穆念語捂著臉:“你……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大姐?這樣出口成臟,傳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穆府一點家教都沒有。”
“穆念慈!你這個偷漢子的賤貨,有什么資格打我?”
穆念語揚手就要打回去,誰知道被穆念慈狠狠捏住了手腕。
“放開我!你放開我!”穆念語使勁掙扎就是掙扎不開。
“我可有你和野漢子勾搭的證據。”
穆念語喊出了這句話,穆念慈放了手。
“哦?你還有證據?拿出來看看。”
穆念語一臉得意,心想,穆念慈,你總算知道怕了吧?拿出那塊玉佩在穆念慈面前晃了晃。
為了避免穆念慈把她好不容易搜集來的關鍵證據奪回去,還特意離穆念慈遠了好長一段距離。
“看清楚了吧?這個可是你和你那情郎的定情信物,你一定不知道怎么落在我手上的。”
因為秋月扯了個謊,就說是她趁穆念慈不小心偷出來的,所以穆念語才這樣說讓穆念慈恐慌。
“我知道啊。”
穆念慈仍然一副淡定的表情:“不就是秋月給你的嗎?”
“你怎么知道?”穆念語有些奇怪。
“就這么個玉佩,你想說明什么?說明我偷漢子?好笑,真是好笑。”
穆念慈反正已經和穆念語撕破臉皮,她也就不再和穆念語維持表面的姐妹情深了。
“就這種玉佩,各大首飾鋪子同樣款式的起碼有上百個,地攤貨更是數都數不清。”
“誰知道是不是二妹你隨便去哪里買了一個地攤貨就跑來潑我臟水,你覺得就算你拿著這塊玉佩到外面說是我偷漢子,他們會信嗎?”
穆念語這才反應過來,是啊,這塊玉佩的材料和樣式都特別大眾,大家都有。
而這玉佩上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標志,她就這么拿出去說穆念慈私通,恐怕穆夫人第一個就派人打爛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