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她很缺錢,如果她缺錢,狗急跳墻,什么事都會做出來。”
穆夫人更是憤憤:“她怎么就缺錢了?她一個月可是二百兩月銀,還不夠她花嗎?”
穆念慈一想也是,二百兩月銀,可是她看穆念慈已經在匣子里存了很多碎銀子了,哪里像穆念語總是抱怨月銀不夠多。
穆念慈說道:“娘,根據秋月那個丫頭交代,穆念語平時花錢大手大腳,剛得來的月銀幾乎是還沒過月半就花的差不多了。”
“她的奶娘王嬤嬤也時常拿銀子貼補她,可是仍然不夠。”
“但平時,穆念語把錢花完了都只是會忍一忍,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不會有其他的動作,可是這一次為什么這么急切?”
經過穆念慈這一番提點,穆夫人瞬間想到了什么:“她在外面欠了外債!”
穆念慈吐了吐舌:“娘,我也只是胡思亂想猜測的,沒有一點根據,你聽一聽就好了,千萬別當真啊。”
“慈兒,你說的有道理,穆念語從前月銀花完了也曾經找我鬧過,不過后面都被我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再加上你的月銀跟她一樣,她也沒話說,如此幾次,她就沒有再來鬧了。”
“可是如今一樣是沒錢,她為什么就突然這么狗急跳墻威脅你?”
穆夫人清楚不管怎么樣,穆念語威脅穆念慈想得到錢的行為都是很蠢的。
如果不是在外面有了外債,債主要找上門來,穆念語不可能做這種蠢事。
突然,穆念慈腦中靈機一動:“娘,我想到一個好辦法。”
“啊?什么辦法?”穆夫人問穆念慈。
穆念慈想了想問道:“娘,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
穆夫人認真的看著穆念慈,她還是很想追回她的陪嫁,尤其是那只翡翠白玉碗。
“當初你的陪嫁是外祖母親自給你置辦的嗎?”
穆夫人點點頭:“當然。”
母親還是很疼愛她的,家里唯一一個女兒出嫁,魏梁氏可謂是操碎了心,哪方面都替她想到了,猶記得當時她快出嫁的時候,娘倆都哭成了淚人。
穆念慈說道:“既然是外祖母親自給你置辦的,那這些東西應該應有魏府的圖樣吧?”
穆夫人搖了搖頭:“沒有,除了玉佩,很少印上魏府的圖樣,畢竟像首飾這些東西,若是印上這些字就不太好看了。”
“這個賊可精明的很,拿的都是沒有標記,而且又值錢的東西,尤其是你外祖母親自給娘打造的那套翡翠白玉碗。”
穆念慈以前聽穆夫人提過翡翠白玉碗,她知道翡翠白玉碗在穆夫人心中的分量非同一般,突然想到什么。
“對了,娘,你說玉佩之類的東西會打上魏府的標記,那翡翠白玉碗應該也有。”
“對對對。”
穆夫人兩眼放光:“就在碗底,慈兒,你想說什么?”
“那就對了,既然娘的那套翡翠白玉碗的印記在碗底,那這個賊偷這些東西當然是想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