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挑了挑眉:“按理來說一個人的確是不可能把十歲之前一切事情都忘光的,你確定她忘光了之后沒有什么異常反應,或者是什么情況?”
墨玄燁想了想:“有,有一天她突然跟我說她想起一首童謠,而這首童謠正是小時候我和她說過的,在夢里想起。”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快說!”墨玄燁催促道。
“流星菱。”
“流星菱是什么?”
“一種罕見的藥草,樣貌神似蘭草,和蘭草唯一的區別就是流星菱的根基泛紅,而蘭草沒有。”
“而且和蘭草散發著一樣的味道,可以和蘭草一樣混合做成香囊,不過流星菱的香味若是聞久了會讓人變得遲鈍癡呆,記性不好。”
“而且就算有大夫診脈也診不出來,你說這個小姑娘她忘了十歲以前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流星菱搞的鬼,不過流星菱在我國根本就沒有,所以很少人知道。”
“流星菱。”
墨玄燁念著這個藥草的名字攥緊了拳頭,到底是誰?居然對穆念慈用這么陰毒的一種藥。
季風看著墨玄燁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連忙說道:“喂喂!我只是猜測而已,你必須得找到證據出來。”
“比如她隨身用的香囊拿過來給我看看,我才能鑒定出她平時用的東西里是不是穿了流星菱,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智商受損,只是把從前的事忘了。”
“如果真的是流星菱搞的鬼,應該只是很久以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流星菱,沒有一直受流星菱的影響。”
“可是我怎么問她要香囊這一類的東西?”
“你們兩個不是那種關系嗎?怎么不能要了?”
季風就不懂了:“這有什么難的?”
“你不懂,算了,七天之后我們就在這家客棧見面,我想辦法弄到。”
“行了,知道了。”
墨玄燁看了一眼季風手里的錢袋子:“這些錢應該夠你喝七天的酒了吧?”
“夠了,我又不是什么貪心的人。”季風掂了掂手中的銀子。
墨玄燁回到天香樓叫醒了醉倒的冬華,讓冬華把碧桃也塞進馬車里讓冬華親自護送醉醺醺的兩個人回穆府。
馬車一陣顛簸,穆念慈醒了發現自己在馬車里,她本來就暈車,現在更是覺得頭昏腦脹,胃里一陣翻騰,模糊中穆念慈揉了揉眼睛,突然看見躺在身邊的碧桃。
“碧桃,碧桃你快醒醒啊,碧桃,起來。”
“小姐,我們這是在哪兒?這是地震了嗎?怎么晃得這么厲害?”
“不是啊,碧桃,你是不是醉糊涂了?這明明是在馬車上,哪有什么地震?”
“哦,對哦。”
碧桃呆萌萌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在馬車內。
“一定是王爺把我們送上馬車的,小姐,你等一下可得悠著點,別讓夫人發現你一身酒氣回來,不然夫人又要關你禁閉了。”
“怕什么,明天就是我生辰了,生辰一年只有一次,娘不會舍得與我生氣的。”
“這可說不準。”碧桃還是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