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書鳴正想說話,安慶侯卻打斷了穆書鳴的話。
“二弟,我們安慶侯府廟小容不下你們這一家子大人物,我給你們七天的期限搬出安慶侯穆吧。”
“大哥,你說什么!”
穆書鳴走上前去不可置信的看著安慶侯:“你要和我們分家?”
“不錯。”
安慶侯點點頭:“經過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還是分家為好,免得鬧出這許多沒必要的麻煩。”
“憑什么!”孫氏也著急了,扶著穆念語起來。
“大哥,你居然能說出趕我們走這種話,難道你忘了在父親床前父親叮囑你的話嗎?你曾經答應過父親要照顧我,那說明一輩子永遠不分家的。”
“沒錯,這些話我都沒忘,就因為沒有忘才容忍你們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這么多年。”
穆夫人拉著穆念慈坐下松了一口氣,這么多年了,這還是安慶侯第一次和二房的人攤牌,看來也是忍無可忍了。
安慶侯冷冷的看著穆書鳴,看著這一家子人:“二弟,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這么多年來,你們搞了多少小動作自己心里清楚,不想我一一揭穿的話就自己走吧。”
穆書鳴走過去拉住安慶侯的手:“大哥,你以為我在暗地里搞了什么小動作?小弟心里一直都很尊敬你,從來都沒有做什么對不住你的事情,我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是嗎?”
穆夫人受不了穆書鳴的厚臉皮了:“那三年前,侯爺馬車底下的銀針是怎么回事?”
“還有五年前侯爺和皇上去馬場賽馬,為什么所有的馬都好好的,偏偏侯爺騎的那匹汗血寶馬會突然發瘋,你以為這些事情侯爺都沒有暗中查過嗎?”
果然,穆夫人只是稍微羅列了一下,穆書鳴就心虛得面無血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安慶侯用眼神示意穆夫人不用說了。
“怎么樣?二弟,還用不用我夫人再繼續說下去?”
穆書鳴搖了搖頭:“青青,回自己院子收拾細軟準備搬家吧。”
“老爺……”
孫氏不滿的抗議出聲,侯府這么個風水寶地,他們怎么舍得搬?更何況搬離了侯府,他們一沒錢財,二沒官職,難道喝西北風嗎?
“別說了,帶著語兒搬走。”魏書鳴沉聲打斷了孫氏的話。
孫氏見自己的丈夫堅持也就不再說什么,滿是怨恨的看了穆夫人母女一眼。
突然穆書鳴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大哥,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不過你要記住,還有一句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說完穆書鳴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安慶侯看著魏書鳴一家三口離去的背影心里說不難過那是假的。
畢竟這么多年的兄弟,至少還維持表面上的和平,如今總算是連最后一層臉皮也撕破了,安慶侯心里百味茶陳。
穆夫人知道安慶侯的想法:“侯爺,我知道你孝順,可是二房的這番做派我們不能再一味的忍讓下去了。”
“這些年你受了多少零碎暗算,我一直看在眼里,你也不讓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