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刺客!”
冬華立刻警惕起來護在墨玄燁身前,墨玄燁拍了拍冬華的肩膀。
“稍安勿躁,來人不是刺客。”
“王爺,你怎么知道?”冬華一臉疑惑。
墨玄燁撿起那塊細碎的瓦片:“如果是刺客的話,就不會這樣打草驚蛇了,我去房頂上看看。”
“王爺,你小心啊。”冬華喊道。
墨玄燁腳點在房梁上幾個來回飛身上了房頂,季風頂著一輪圓月站在房頂上,銀白色的發絲被月光照得顯出一陣陣光暈。
季風含笑看著墨玄燁問道:“有酒嗎?”
“有啊,我天天備著,就是防止你這個酒鬼來要酒。”
墨玄燁從腰間解下酒壺遞給季風,季風喝了一口又扔給墨玄燁,墨玄燁再喝一口扔回給季風,這樣你來我往,酒壺的酒很快就只剩下一半了,兩人這才并肩坐下。
季風似乎酒意上頭,面色泛紅:“我今天進侯府找機會給她把過脈了。”
“怎么樣?”墨玄燁偏頭看著季風一副緊張的樣子。
“她的確是中了流星菱,不過若食不多,不然現在就變成癡呆了。”
“原來真是這樣!”墨玄燁攥緊了拳頭。
“究竟是誰會在安慶侯府給她下毒?”
“你說呢?”季風反問道。
“什么意思?”墨玄燁一臉疑惑。
“倘若穆大小姐變成癡呆,誰最高興?誰又是最直接的受益人?”
墨玄燁想了想搖頭,季風提點道:“我聽聞安慶侯有一個同胞兄弟先前一直居住在侯府。”
“而且兩人面和心不和,安慶侯的二房一直都想蠶食掉安慶侯取而代之。”
“而安慶侯膝下就只有穆大小姐一個女兒,也沒有男丁什么的。”
“不過造化弄人,安慶侯的那個二弟因為早年放縱身體被掏空很難再有子嗣,膝下也只有一個獨生女兒。”
“據我所知,他那個二弟已經暗中過繼了旁支的一個男孩兒養到膝下了,你說這意味著什么?”
“他那個二弟從來沒有放棄過奪權,你的意思是安慶侯府的二房最有嫌疑給她下流星菱?”
“當然,我這也只是猜測啊。”
季風擺了擺手:“還沒有什么證據,要想知道真相,你就自己去查。”
“謝了。”墨玄燁道謝。
“謝什么,我不過就是順便打聽而已。”
“對了。”
墨玄燁突然抓住一個關鍵的點:“你什么時候跑去給安慶侯府的二房看過病?”
“這件事啊……”
季風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就憑他們,哪有面子讓我親自去上門看病?是我的藥童去的。”
墨玄燁想了想問道:“那流星菱有沒有解藥?”
季風搖了搖頭:“沒有絕對的解藥,不過生長在天水國的毒蝎草和流星菱藥性相克,如果想解流星菱的藥性的話,可以用毒蝎草試試。”
“可是毒蝎草可是劇毒的草藥……”
“但是我這里有解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