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綠柳,還好你細心。”
綠柳得到穆念慈的夸獎笑得更開心了:“這都是奴婢的分內之事。”
穆念慈贊許的看著綠柳,看來綠柳也是個伶俐的丫頭。
“行了,綠柳你下去吧。”
碧桃一早就識趣的走到旁邊去了,綠柳走后,穆念慈看著于清歌。
“于小姐,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
于清歌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錦囊,繡著荷花的圖案,繡工精美栩栩如生,穆念慈一臉疑惑,這荷包的樣式一看就是男子的。
“你這是……?”
于清歌說道:“你把這個給魏公子吧,前些日子我看見他腰間系的那個荷包絲線都散了。”
穆念慈接過那個荷包,顯然荷包是沒有用過的。
“于小姐,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于清歌一臉疑惑。
“我知道,最近二表哥跑來找你了。”
“那他……”
穆念慈打斷于清歌:“你不是都跟二表哥說清楚了,突然又拿個荷包來是什么意思?”
聽見穆念慈話里有責備的意思,于清歌就更加覺得羞愧的低下頭。
穆念慈嘆了一口氣看著于清歌的神情,少有的嚴肅說道:“于小姐,不是我要說什么,這是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也沒有什么發言權。”
“只是我想告訴你的是,倘若你真的知道不能和二表哥在一起,既然已經斷了,那就斷的干凈。”
“你剛剛跟他說清楚了不能跟他在一起,他傷心是難免的,現在都把自己關在院子里。”
“如今又跑來送個荷包,這不是相當于在人家身上劃了一道傷口,等結了疤之后又把傷口扯開嗎?”
穆念慈這個形容惹得于清歌更加窘迫,連連道歉:“對不起穆小姐,都是我不好。”
“我沒有怪你。”
穆念慈說道:“太子那邊怎么樣了?”
于清歌一臉的落寞:“今天上午,太后的懿旨已經到了府中,說是下個月就封我為側妃入主東宮。”
“側妃!”
穆念慈先前明明記得魏晨鳴跟她說的是太子要封于清歌做庶妃,沒想到太子還挺看重于清歌的,直接就封側妃。
“那你很高興吧?”
于清歌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是這樣,但是現在旨意已經下了,你也不得不入東宮是不是?”
于清歌點點頭,突然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下來,穆念慈連忙遞給于清歌一方手帕。
于清歌連忙將眼淚擦干凈,作為一個大家閨秀,在其他人面前這樣哭可是很失態的。
“我知道你也有你的苦衷,這個荷包如果你執意要給二表哥的話,我可以代你送給他,但是你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他覺得更難過。”
“反正話我已經給你挑明了,到底送不送由你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