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子,倘若不好好保重身子,就算中了狀元又有什么用?”
穆夫人對著魏晨鳴一陣嘮叨,直到魏晨鳴打了第三個哈欠時,才放過魏晨鳴。
穆念慈在一旁聽著不禁覺得她娘還是挺能嘮叨的,幸好穆夫人平時不怎么嘮叨她。
“你也是。”
穆夫人突然對穆念慈說話,把出神的穆念慈嚇了一跳。
“有這種事情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非要等到你表哥自己一個人暗中傷心,都把自己身子弄垮,暈倒才說,有什么可瞞著的?”
“行了,我都聽你說了半個時辰了。”一旁的穆侯爺打斷道。
“孩子有孩子自己的想法,覺得我們是長輩,不愿意跟我們提起很正常不是?”
穆夫人警告性的瞪了穆侯爺一眼,穆侯爺頓時住了嘴,連忙擺手。
“咳咳,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們說,我要回我的院子里給黃眉鳥喂食去了。”
“作為一個侯爺,整天在院子里養鳥也不怕讓朝中的同僚知道了笑話。”
穆夫人默默吐槽了穆侯爺一句,又開始跟魏晨鳴耳提面命的說:“鳴兒,你要記得,無論發生什么事,我們是一家人。”
“有什么難解的心結,你應該說出來,別憋在心里,容易憋出病來。”
“我知道了,姑母。”魏晨鳴很耐心的聽著。
“行了,娘,讓二表哥休息一下吧。”
反正在一旁聽著的穆念慈耳朵都聽的起繭子了。
“還嫌我啰嗦?你們也不看看,你們辦的是什么事。”
這一次可真把穆夫人給嚇壞了。
“行了,娘,我和二表哥都知道錯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回去喝坐胎藥了吧。”
“是啊,應該了,應該了。”穆夫人突然才想起這個問題。
“要說這季神醫果真是名不虛傳,開的藥方比其他醫館里的大夫好多了,而且這藥味道也不是那么難喝,我得趕緊回去喝了。”
穆念慈心想,還真的要感謝季神醫的坐胎藥,不然她和二表哥免不得又要聽穆夫人一陣嘮叨。
送走了穆夫人,穆念慈對魏晨鳴說道:“那個,二表哥,既然娘都走了,那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也先走了。”
“等等,念慈表妹。”魏晨鳴叫住了穆念慈欲言又止。
穆念慈看魏晨鳴一副別扭的樣子問道:“怎么了二表哥?有什么話你就跟我直說啊。”
魏晨鳴這才把心里的話說出了口:“她……有沒有來找過你?”
穆念慈頓時明白了魏晨鳴這是對于清歌隱隱還有些期待,其實魏晨鳴期待的不錯,于清歌的確來找過他,也是對他一副依依不舍藕斷絲連的樣子。
不過作為旁觀者,又清楚內幕的穆念慈來說,腦子比他們兩人要清醒多了,賜婚的圣旨都下了,兩人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實在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于是。穆念慈違心的撒了謊搖了搖頭:“沒有,于小姐并沒有來找過我。”
“上次在大街上我還遇見過她,她正和丫鬟在挑選布料,說是要給自己縫制嫁衣,我還跟她聊了幾句,并沒有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