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記得里面的情節,就是這個主角隨身帶著很多面具,在應對不同的人就會給自己戴上不同的面具,因此個性圓滑游走于很多人之間左右逢源。
可是時間久了,他卻發現這些面具再也取不下來,戴久了他再也找不到真正的自我。
“碧桃,你是否也開始找不到真正的自我?”
碧桃點點頭:“其實,從我被救了就是為王爺所活著的。”
“你這奴性思想有些嚴重。”穆念慈這樣說了一句。
可是轉眼一想也無法改變,誰讓這是古代,這是奴隸制度,做奴才的就是應該為主人效忠才是唯一的出路,不怪碧桃,是這個時代的悲哀。
“要不要告訴李春這件事情?”穆念慈問道。
“你總不可能一直讓人家生活在欺騙之中。”
或許在李春眼里,碧桃就是一個有點傻有點單純的普通丫頭,哪里能想到碧桃還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碧桃想了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奴婢再跟他說吧。”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從那以后,穆念慈就再也沒有提過這個問題,全當她就是碧桃。
邊關再次傳來了勝利的戰報,說是天水國的騎兵被墨玄燁打得潰不成軍,眼看著就要收回所占領的關卡徹底走人了。
聽到這個消息京城一陣歡呼,皇宮更是歌舞升平,皇上龍顏大悅,在朝中他心情也好了很多,并且當著大臣的面說等墨玄燁回來之后要給墨玄燁封賞。
這讓很多人紅了眼,墨玄燁已經是攝政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皇上若是要再封賞的話肯定不是尋常的金銀珠寶,而是直接送封地,送城池。
雖然本朝并不是分封制,誰讓墨玄燁戰功赫赫謝謝為朝廷立下了悍馬功勞,皇上會為他破例也不一定。
穆念慈和碧桃也聽到了這個消息,碧桃不禁開始替穆念慈高興。
“太好了小姐,現在到處都在說皇上開口等王爺凱旋歸來要給王爺封賞,可是王爺已經是攝政王,不可能再升官職。”
“尋常的金銀珠寶也太過寡淡,很有可能會給王爺封地,倘若皇上真的愿意給王爺封地的話,到時候小姐嫁給他就可以隨王爺前往封地,自己在封地稱王了。”
“哪有那么簡單的事?”穆念慈搖了搖頭。
皇上不忌憚墨玄燁功高蓋主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按理來說,王爺已經做了這么多,能證明自己的忠心了吧,可皇上還要趕盡殺絕。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經過這件事情之后,皇上就更加覺得墨玄燁是個危險了呢。”穆念慈聳了聳肩。
事實證明穆念慈的猜測是正確的,皇上一開始的時候收到勝利的戰報還是很高興。
可是現在一聽說這么短的時間內,天水國的騎兵都要被墨玄燁帶來的二十萬兵力驅逐出境了,高興著高興著就高興不起來了。
一旁的趙王看著皇上的臉色說道:“皇上剛才接到攝政王打勝仗的消息還很高興,怎么現在又變得不高興了,是在擔心什么?”
“朕當然擔心,先前母后曾說若不是先帝在世時攝政王年齡尚小,恐怕如今皇帝的寶座還不知道屬于誰。”
“自從攝政王攝政以后奇才干又如此出眾,如今更是領兵屢戰屢勝,趙王,你說這朝中的風向是不是真的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