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要是餓了渴了讓人馬上給你送點吃的喝的。”
說完墨玄燁只能走了,墨玄燁走后,穆念慈翻身下床,整個營帳里只有她一個人。
她不禁開口喊道:“穆念慈……穆念慈你還在嗎?”
沒有人回答,穆念慈突然覺得自己太過天真了,如果原主真的還在的話,對于她這個侵占身體的外來人肯定不會有什么好臉色,那原來的穆念慈去哪兒了呢?
經過這段時間,她覺得她配不上墨玄燁對她的這份好,而這份好本來應該屬于原主的。
所以她決定了,為了彌補自己的愧疚,她一定要把原來的穆念慈給找回來,哪怕她會被原主給看出她的身體魂飛魄散也在所不辭。
因為她本來就已經死了,自己身體只是她鳩占鵲巢而已,還享受了原主的一切。
那么這樣的話,她和墨玄燁就再也沒有緣分了,還要她親手促成墨玄燁和其他人在一起。
這樣想著,穆念慈的眼淚一滴又一滴的落了下來,狠狠砸在地上。
墨玄燁一臉郁悶的看著墨玉和季風坐在他面前如膠似漆你儂我儂,忍不住一拍桌子。
“喂!你們兩個夠了,照顧一下我這個心情不好的人好嗎?”
季風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行了,你家那位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多陪陪她,說不定哪天就好了。”
“說不定哪天就好了?那你倒是說一個固定的日期啊。”
“你不知道,剛才我進去看她,她對我的態度有多冷漠,簡直就像是陌生人一樣,你說后遺癥會不會是她把我忘了?”
“沒那么嚴重。”
看著墨玄燁緊張的樣子,季風連忙說道:“她剛才跟我說她不是穆念慈。”
“什么!”
墨玄燁瞪大了眼睛,這句話換誰聽來都覺得十分荒謬。
墨玉聽著也皺起了眉頭:“看來穆小姐是心智受損。”
“很有可能。”
季風這樣推斷:“她還跟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說什么她不是穆念慈,她又是穆念慈,還說什么她不是原來的那個穆念慈。”
“總之把我頭都繞暈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心病還需心藥醫,只能你去多陪陪她了。”
墨玄燁一臉煩悶:“可是現在我一去找她,她就把我趕出來,還一副跟我不熟的語氣,你讓我怎么去?”
“她敢走,你就一直去呀,你要花點心思對她好一點,說不定哪天她就能被感動恢復正常了呢。”
“滴水能穿石你不知道嗎?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季風給墨玄燁打氣。
“你說得對。”
墨玄燁頓時充滿了干勁:“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那我現在就去搭加倍對她好。”
在回京城的一路上,墨玄燁更是對穆念慈噓寒問暖,讓她一個人坐馬車不說,馬車里還全都是鵝絨墊,睡起來那叫一個舒服,簡直是皇上一般的待遇。
可是穆念慈始終悶悶不樂的,對墨玄燁也很冷淡,就像兩人是陌生人一樣。
當墨玄燁提到回京城她要嫁給他的事情,穆念慈更是捂緊了耳朵一副不想聽的樣子,穆念慈油鹽不進的態度也讓墨玄燁很是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