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賣了很大一個關子:“攝政王,你什么時候也學會這么直接了?好吧,那我就開門見山,這次我找你是想跟你談合作的。”
“談合作?”
若是以前的墨玄燁定然對這個合作不感興趣。
自從遇見了這么多事,受了不少皇上的零碎算計之后,墨玄燁早就不打算像以前一樣一味的替皇上做事,不求回報還要忍受他的算計了。
墨玄燁坐下:“不知三皇子只想跟我談什么合作,說來聽聽,如果我感興趣的話,或許我們能談下去也不一定。”
風清揚頓時兩眼發亮,從前墨玄燁拒絕他都拒絕的很干脆,如今竟然愿意答應了,這可不就是意外之喜?
“王爺知道我和上官謙不睦已久?”
“當然知道,三殿下和你們的國師可是在朝堂之中爭吵過一天一夜的人,連你的父皇和群臣都拉不住,這么大的事情早就已經傳到了慶安國了。”
“對了,有一段時間還被天橋底下說書的編成段子講了好幾天了。”
如果是常人,聽見墨玄燁這樣說定會氣得面紅耳赤跳腳離去,可是對方是誰,對方可是上官謙的另一個死對頭,心理素質也是強得要命。
風清揚笑著說道:“是嗎?既然王爺都知道,那便相信我是絕對不會站在他那一邊的。”
“沒錯,我相信。”
墨玄燁點點頭:“可是那又如何?你是天水國皇子,我是慶安國人,你我注定道不同不相為謀。”
“誰說的?我相信王爺也明白一個道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兩個有一個共同敵人,那就是上官謙,為什么不聯合起來對付他?”
“你要對付上官謙?”
墨玄燁做出一副很是意外的樣子,實際上心里一點都不意外。
“三皇子,你可想好了?你的父皇可是和上官謙稱兄道弟,關系好得很,甚至信賴他已經勝過了信賴你這個親生兒子。”
想到這里,風清揚心里就憤恨,一個外人居然能讓父皇對他比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還好,憑什么?難不成父皇將來還想將江山傳給上官謙這個外人不成?
“父皇是父皇,我是我,父皇他老了,他的意見不代表我的意見,王爺只需要知道我是誠心的即可。”
風清揚拍拍胸脯保證,突然湊近墨玄燁,在彎腰的時候遞給墨玄燁一個令牌。
“這是我的第一個誠意,王爺若有需要可以拿著令牌到天水國鳳陽郡找我,若有所求,凡是我能辦到的,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幫助王爺。”
墨玄燁不動聲色的收下了這塊令牌:“難道說三皇子還有第二個誠意?”
“這第二個誠意嘛……”
三皇子突然拍了拍手,一個蒙著面紗的美人含情脈脈蓮步輕移走了進來,美人渾身上下穿的很是清涼,露出雪白的肚臍就在他們兩人之間跳起了舞。
不過期間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往墨玄燁的身上飄,飄得墨玄燁很是不自在,眼睛往一旁看。
到現在他還下意識覺得不能看,絕對不能看,若是看,那就是背叛丫頭,丫頭知道還不得把他整個攝政王府給拆了。
一曲舞畢,美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墨玄燁全程居然都不敢看,自己只能遠遠的看著墨玄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