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點點頭:“對不起小姐,奴婢,其實……其實奴婢是……”
上官謙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還磨蹭什么,通通帶走?”
“我看誰敢!”
穆念慈一聲怒吼,居然震懾住了上官謙的屬下。
上官謙看著穆念慈:“穆小姐,你還有什么話可說,連她自己都承認了當年是她刺殺了二皇子,這個罪名足夠誅連九族,我勸你別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的人是你。”
穆念慈立刻對噴回去:“既然你都知道這是什么地盤,憑什么敢在這里造次?”
“就算要定她的罪,也應該三皇子回來核實之后才能定,就這樣貿然從三皇子的地盤把人帶走,你就不怕被人詬病嗎?”
這話說到了上官謙的心坎上,上官謙一想,是啊,他將來可是要登上皇位的人,在場的人不少,倘若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對他以后的名聲不利。
“好,那就等著三皇子回來再做定奪吧。”
穆念慈暫時松了一口氣,爭取到了一定的時間,趕緊問碧桃。
“碧桃,到底是怎么回事?別吞吞吐吐了,你倒是快說啊。”
碧桃低下頭:“小姐,對不起,奴婢……騙了你。”
“你說什么!你先前跟我的坦白,也都是假的?你居然又騙我?”
“不是不是。”
碧桃連忙說道:“奴婢跟你說的都是真的,奴婢是王爺所救,只是,奴婢被淪落到奴隸場之前是三皇子的人。”
“所以,你是三皇子派在墨玄燁身邊的奸細,我這么理解沒錯吧?”
穆念慈松開了碧桃的手,神情變得格外冷漠,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熱切。
“不是這樣的小姐,你聽奴婢解釋。”碧桃慌忙解釋道。
“不用再說了。”
穆念慈深吸一口氣:“碧桃,不,我應該叫你秋雁,我問你,刺自殺二皇子是三皇子的授意?”
“沒錯,不過是二皇子言行無狀還要殺了三皇子,三皇子不過反抗而已。”
穆念慈示意她不用再繼續說下去:“行了,我對幾個皇子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感興趣,我現在只想知道的是你是否已經投靠了上官謙那邊。”
“所以,上官謙才知道你的底細并且利用這件事情對三皇子不利,也是對我們不利?”
碧桃聽見這句話神情十分受傷:“小姐,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懷疑我背叛了你?”
穆念慈聳了聳肩:“你早就背叛我了,不是嗎?”
“小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奴婢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從來沒?”
穆念慈冷冷一笑:“那從前把我的行蹤都告訴墨玄燁,難道也不算背叛嗎?”
“那是因為王爺不會害你,我也不會害你。”
“難道上官謙也不會害我?這么隱秘的事情三皇子一定瞞得很好,為什么會讓上官謙知道,難道不是你走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