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甩出一大把牌:“三帶一順子。”
米田皺著眉頭:“不要!”
方玲也笑嘻嘻道:“要不起。”
陸成又甩出六張牌,轉頭對米田晃了晃手里的牌,說道:“七**連對,老板,我就剩三張了,你炸不炸?”
米田心里腹誹道:臭小子,我有炸早把你炸了,是不是故意的,有本事出一張,我手里有三張二一張大王,管死你!
陸成見米田不做聲,繼續出牌:“三個六。”
米田有點懵,心里那個恨啊:“小陸,你這么好的牌不搶地主,你是不是搞我?!”
“老板,是你一定要地主啊,你都用扣工資威脅我了,我還能怎么辦……”陸成一臉委屈。
方玲將剪裁好的白紙條沾了點水給米田送過來:“老板,來幫你貼上。”
米田任由方玲把紙條貼在他的額頭,嘴巴吹了吹紙條:“我一定要關你們一把!”
……
方玲把手里的十張牌全扔了出來,高聲說道:“飛機!”
看著方玲空空如也的雙手,米田還沒反應過來:“沒了?”
方玲已經準備好紙條了,瞇著眼睛笑道:“嘻嘻,老板和成哥一人一條。”
米田的額頭上已經像是玉帝頭上戴的珠冠冕旒一般,快把他的整張臉都遮住了,而且按照規矩是不能用手去碰紙條的,他只能不停地吹著紙條才能看清手中的牌。
陸成的兩邊的眉角貼著兩張紙條,像是兩條白眉一樣,方玲臉上則是干凈如初,看著米田的樣子,更是笑得捂著肚子。
米田看到方玲笑成那個模樣,也是沒好氣地說道:“笑成這個樣子,怎么了,肚子里寶寶要出生了啊?”
方玲立刻收起了笑容,皺著鼻子:“哼!干脆這個游戲不叫斗地主,叫斗老板好了。”
米田幾乎是通過紙條的縫隙才能看得到前面,手中洗牌卻游刃有余,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不禁讓人懷疑他閉著眼睛也能洗牌,這也算是一種本事了,打這么久的牌總要有地方進步才對。
可惜米田進步的方向好像偏了一點,洗牌洗得再好也沒用,最后還是要看怎么打牌。
米田看了一眼方玲,又轉過頭去盯著陸成看,此時就算他臉上有表情別人也看不到,只聽見淡淡的聲音:“我怎么感覺不對勁啊,你們兩個是不是聯合起來對付我啊,怎么就我一個人輸呢?”
陸成眉毛皺成八字,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看向方玲。
方玲則是矢口否認:“怎么可能,老板,成哥不是也貼了紙條嗎,可不是你一個人輸呢!”
米田掀開臉上的紙條盯著方玲看,她的一雙大眼睛眨了眨,一副純潔無辜的樣子,陸成在一旁也是忙不迭地點頭。
米田一邊洗著牌,一邊說道:“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樣子總感覺不對勁,我要找個裁判看著你們,鈴鐺你過來,坐在這里盯著,他們有什么小動作就告訴我。”
鈴鐺乖乖坐在一旁,叫了聲:“汪!”
方玲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說道:“鈴鐺做裁判好,一定會公平公正。”
毫無意外,搶到地主的米田又輸了,方玲和陸成兩個好像知道對方要什么牌,也很清楚了它手里有什么牌,又一次把他關得嚴嚴實實。
米田再次被方玲貼上紙條,臉上的位置已經不多了,他注意到方玲和陸成相視一笑,好一對“狗男女”。
米田勾了勾手,把鈴鐺叫過來,問道:“鈴鐺,他們兩個是不是互通手牌信息了,有沒有小動作?”
“汪汪!”鈴鐺回答道。
哼,真當我火眼金睛李元芳是吃素的,我早就看出貓膩來了!
米田拍了下桌子,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說你們作弊還不承認,快點坦白吧!”
方玲一臉不高興:“老板,愿賭服輸啊,怎么輸了就冤枉人呢,我們哪有作弊啊。”
“還要狡辯,鈴鐺都看見你們的腳在底下碰來碰去,別告訴我你們是腳癢在傳腳氣啊。”米田吹了下紙條,露出嘴巴說道。
方玲愣了一下,眼睛馬上變成月牙一般,笑著說:“我怎么聽鈴鐺是在說我們沒有作弊呢?老板,為了贏把鈴鐺都拖下水可不行哦,成哥你說是不是?”
“嗯!”陸成在一旁重重地點頭。
我去,作弊都能這么理直氣壯,還能倒打一耙的嗎?
小陸你這個濃眉大眼的也叛變了?
這個世界怎么了?
“既然你們頑強抵抗,就別逼我出絕招了,鈴鐺你坐到他們兩個中間去,讓他們腿養就自己用手抓。”米田想了想說道。
方玲仍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朝陸成眨了眨眼睛,陸成心領神會微微點頭。
米田都看在眼里也不理會,他可是還留有后招的,把在一旁打盹的小果凍拿過來捧在手里,拿出一張牌給它看,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