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米田下來的何青青,看著年輕男子叫道:“阿沖?”
聽到了何青青的話,何沖立刻安靜了下來,有些疑惑地問道:“姐,你怎么在這里?”
何青青反問道:“這正是我要問你的,怎么又出來鬧事,把咱爸氣得還不夠嗎?!”
何沖顯然有點畏懼何青青,但還是理直氣壯地說道:“姐,不是我要鬧事,是這家寵物店老板縱狗傷人,我是要來討回公道。”
何青青皺起眉頭,何沖指著米田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是這個家伙,唆使他的狗來咬我。”
聽到眼前的男子原來是何青青的弟弟,米田想要解釋一下以免誤會,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就是讓鈴鐺嚇唬一下他,并沒有咬他的意思。”
何沖“哼”了一聲,立刻對何青青說:“姐你看,他也承認有這件事了吧,還說是要嚇唬我,分明就是想推脫責任,你怎么會認識這種人?”
何青青剛剛見識了米田指揮寵物的能力,對于他的話還是覺得有可信度的,況且她很了解自己的弟弟,實在是囂張跋扈慣了,欺負人的事情沒有少做。
“那你跟我說說,他為什么會讓狗咬你?”何青青走到何沖身邊,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何沖眼神閃爍,有些心虛地說道:“我就來寵物店逛逛,姐你不是養了只貓嘛,我打算給你買點貓糧,然后……”
何青青看著何沖結結巴巴的樣子,說道:“你的性格我還不了解?撒謊都不會,你連我家糖果吃什么牌子的貓糧都不知道,還說買貓糧,再說你要是寵物店的客人,米田怎么會嚇你,一定是你惹事!”
“姐,你怎么幫外人不幫我呢?”何沖有些著急地說道。
何青青淡淡地說道:“我只信我看到的,如果你還敢在這里惹事,我一定會跟咱爸說,讓他禁你足。”
“你!”何沖看來是相當害怕禁足這件事,對于他這種人來說,禁足簡直是比死還難受,臉漲得通紅,不過還是不敢反駁何青青。
這時凌雅過來打個圓場:“行了,大家都是熟人,我了解米田的為人,也相信他的話,但畢竟鈴鐺嚇到何沖了,這樣吧,大家都各退一步好不好,讓鈴鐺出來給何沖道個歉?”
凌雅轉頭看著米田,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請求。
米田想了想,何沖畢竟是凌雅閨蜜的弟弟,關系沒必要弄得這么僵,況且他要是把“縱狗傷人”這事傳出去,對于寵物店總歸不是好事。
米田招呼了一下鈴鐺:“鈴鐺,你過來給他道歉。”
鈴鐺從樓梯下鉆了出來,鼻子里塞了兩個紙團,看來它是喜歡上這種感覺了,跟著它出來的西藏梗豆子也有樣學樣,不知道這會不會成為狗仔流行的娛樂方式。
見到鈴鐺的瞬間,何沖仍然心有余悸,倒退了幾步。
鈴鐺對于道歉的方式信手拈來,趴下身子來了個五體投地的姿勢,不過這氣氛卻不像是道歉的氣氛,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被鈴鐺的樣子逗笑了。
何沖也算是要回了面子,但是面對米田時的目光還是有些凌厲,充滿了怨恨。
米田懶得去理會了,他讓鈴鐺道歉完全是看在凌雅的面子上,要是何沖有膽子再來挑釁,他也不介意再教訓他一頓。
送走了凌雅與何青青,米田抱著糖果來到美容室外的待客區坐下。
現在關鍵的事情是要知道它的問題究竟在哪里,于是低頭對它說道:“糖果,你有什么問題需要我幫忙嗎?”
糖果沒有回答,恢復了那種無欲無求的狀態,空洞的眼神也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米田想了想說道:“你為什么怕我給你檢查毛發?”
糖果立刻變得警覺起來,毛發果然是它的問題所在:“你答應不會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