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安以為自己要命喪黃泉的時候。
“喂,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程安迷迷糊糊之中,感覺攻擊自己的人逃跑了,然后一個獄警跑到自己身邊。
“你怎么樣?堅持住。”
然后程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程安恢復知覺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議員的病床上。
后腦的劇痛讓他想起了昏迷之前發生的一切。
“張耀祖這個混蛋,不僅把我陷害進了監獄,還侮辱了小慈,現在竟然還要斬草除根的殺了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程安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想道。
這時,大角咀監獄的獄警長無人性走到程安的身邊問道:“知道是誰襲擊你嗎?”
程安雖然知道是張耀祖想要殺死自己,但是他卻不敢說出來。
自己如果把張耀祖說出來,不僅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還會讓他們更加的肆無忌憚。
程安閉著眼睛,虛弱的說道:“我不知道。”
“哼,你在外面雖然是個大記者,但是在這里你只是個囚犯,最好給我老實點,別鬧事。”無人性冷聲說道。
就這樣程安在病床上躺了三天。
今天是親屬探視的日子,程安的腦袋包裹的好像一個球一樣,來到了探視室。
張文慈惶恐不安的等待著程安。
因為程安的母親出事了。
程安的母親有老年癡呆,需要一直有人在身邊照顧。
但是現在程安進了監獄,他弟弟需要上學,張文慈需要賺錢養家,就讓程安的母親一個人去了公園。
結果被車撞了,不治身亡。
這時,張文慈看到程安受傷的腦袋,焦急的問道:“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打你嗎?傷的重不重?”
程安忍著腦袋的疼痛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要少來嗎,有這個時間不如多陪陪我媽和我弟弟。”
現在的程安其實是不敢面對張文慈的,以前自己是個記者,有體面的收入,光鮮的職業。但是現在自己只是一個囚犯,被人唾棄。
再加上張文慈因為自己的原因被張耀祖侮辱,更加深了程安的愧疚。
張文慈在外面受盡欺負,現在連程安也不給他好臉色,立刻就痛哭著說道:“你不要對我這樣,我在外面已經很難過了,我不想再痛苦的面對你。”
程安立刻愧疚的低下頭,說道:“對不起,我不僅沒能保護你,還讓你在外面被人欺負,是我沒用。”
張文慈止住哭聲,疑惑的問答:“你怎么知道有人欺負我?誰告訴你的?”
程安低著頭,說道:“你在外面要小心,張耀祖不僅把我陷害進了監獄,他還想殺我,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張文慈看著程安受傷的腦袋,激動的說道:“你的傷是張耀祖?他想殺人滅口。”
程安激動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說道:“是我沒用,是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