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坐在地上說道:“彪叔,阿放,這里的首尾收拾干凈,不要留下任何后患。”
張彪不在乎的說道:“朱濤死就死了,有沙連娜的證詞,和文警官的死,這次朱濤的罪就是板上釘釘,跑不了了。”
李峰搖搖頭說道:“重點不是朱濤,而是斯迪安。”
張放疑惑的問道:“署長?他怎么了?”
李峰吸了一口煙,說道:“這幾次針對我的計劃,都是斯迪安策劃的。這次朱濤也是他暗中授意來找我麻煩的。所以,我這次貿然殺了朱濤,斯迪安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什么?”張彪和張放同時驚呼。
李峰半瞇著眼睛,沉聲說道:“所以這里必須要收拾干凈,不能給斯迪安任何發難的借口。”
李峰想要干掉斯迪安的事情并不打算跟張彪等人說,因為這在古代就像是刺王殺駕一樣,如果走漏了風聲就是滿門抄斬的罪名。
李峰只相信自己。
張彪和張放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都嚴肅的點點頭。
兩人在看到李峰確實沒問題之后,趕緊去收拾別墅里面的殘局。
而李峰則是坐上了飛馳而去的救護車。
到了醫院之后,后背的傷口只是消了消毒,用醫生的話來說就是,幸虧來的即使,要是等到天亮估計就愈合了。
肩膀的槍傷就比較麻煩一點,需要開刀取出來。雖然有了中級硬氣功,但是李峰還沒本事用肌肉把子彈擠出來。
張彪做事李峰放心,所以在做完手術之后,李峰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李峰躺在病床上聽著張彪和張放二人的匯報。
張彪看著李峰說道:“峰哥,你放心吧,明心醫院和山間別墅都安排好了。是朱濤和文警官兩人互相仇殺才變成這樣的。”
張放皺著眉頭說道:“但是這個理由好像騙不了斯迪安呀!”
李峰叼著一根香煙說道:“文警官和朱濤都是斯迪安的人,怎么騙他?這只是一個給他和給我的合適的借口而已。只要不讓斯迪安趁機發難就可以了。”
張彪擔憂的說道:“但是這樣一來,咱們跟斯迪安的矛盾基本就已經是擺在明面上了,以后會會很難過呀!”
李峰不在乎的說道:“從我當上西九龍警署的探長開始,我就已經是鬼佬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了,不差這一點了。”
張彪和張放都點點頭,同意李峰的說法。
“吱呀!”
程心怡推門從外面走進來了。
程心怡看著張彪和張放笑著說道:“彪叔,放哥,你們也在呀!”
張彪和張放趕緊站起來,說道:“心怡你來啦!那我們就走了,你可要好好照顧峰哥,別人他隨便活動,在讓傷口崩開。”
程心怡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在外面人面前程心怡永遠是一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樣子,很是招人憐愛。
但是在李峰面前。
在張彪和張放離開之后,程心怡看著李峰的臉色迅速陰沉下來。
“受了傷你還敢吸煙!你不要命啦!”程心怡好像一只生氣的小貓一樣,毛都炸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