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阿占和紅豆這三個人你還記得嗎?這三個人是你最得力的干兒子和干女兒,幫你干了不少大活,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了?”李峰點上一個根香煙狀似不在意的問道。
曾江聽到李峰的話,面色一變,但是很快就冷靜下來,臉上擠出笑容說道:“他們三個呀!我跟他們已經很多年沒聯系了。現在的年輕人,翅膀硬了就不把我們這些老家伙看在眼里了。”
李峰叼著香煙,面帶冷笑的看著曾江,沉聲說道:“哦!看來曾老板的消息不怎么靈通呀!我的人竟然在一個禮拜之前,就看到他們三個去個油尖旺區的博物館,還偷走了一張油畫。”
曾江聽到李峰的話,額頭上的冷汗立刻就流了下拉,咽了一口吐沫說道:“李章光,我是真的沒見過他們的三個。”
李峰目光一沉,想道:“這個老家伙還真是不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就看看你在想什么。”
李峰立刻就對曾江使用了讀心術,然后問道:“他們三個現在在哪?”
曾江苦著臉說道:“李長官,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三個在哪里?”
曾江的心聲說道:“那三個混蛋,帶著畫逃跑了。不要讓老子看到你們,要不然你們就死定了。”
李峰一愣,運來曾江真的不知道阿三個人在哪。但是阿海他們偷畫的事情曾江是知道的。
李峰面色陰沉的說道:“曾江,我已經知道是阿海他們三個人把畫偷走了。識相的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港島的大海里面,可是有你不少的前輩。”
雖然現在已經不是四大探長時代,一個探長就能隨意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可是如果李峰想要一個混黑道的無聲無息的消失,還是一點難度都沒有的。
曾江聽到李峰的話,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了。
曾江哭喪著臉說道:“李探長,我也是被阿海他們三個坑了。博物館那幅油畫本來是我的,我給這幅油畫上了保險,然后借給博物館展覽。然后再讓阿海他們三個人把那副畫偷走,然后我就可以向保險公司和博物館索賠一大筆錢。但是我沒想到阿海他們三個混蛋,竟然連我一起坑了,他們帶著那副畫消失了。”
李峰叼著煙問道:“你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曾江說道:“他們既然想要坑我,還會讓我知道他們在哪里嗎?不過他們的另一個干爹朱江也許知道他們的消息。”
朱江就是阿海他們三人小時候收留他們的那個警察,阿海他們三人跟曾江雖然也是干爹相稱,但是更多的是利益聯合。但是對于朱江就不一樣了,朱江可以說是阿海三人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李峰看著曾江說道:“走,帶我去找朱江。”
然后曾江就帶著李峰來到了朱江的家。
朱江以前是個警察,但是現在已經退休了,在家里種花養鳥,很是逍遙。
曾江對于這里也不陌生,直接就推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朱江現在正圍著一個圍裙做飯,看到曾江臉色立刻就陰沉下來的,大聲說道:“你來這里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朱江和曾江雖然都是阿海他們三個人的干爹,但是一個是兵一個是賊,互相都看不起,所以關系十分惡略。
曾江不屑的看著朱江,說道:“你以為我喜歡來你這個破地方,是李探長要來找你。”
朱江好像才看到李峰,感激把身上的圍裙接下來,說道:“原來是李探長,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