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漫!你自己不寫作業還要污蔑到我身上,真可笑啊!你這樣的人應該主動退出項目。”
蔣莎莎站起來就和秦漫漫硬剛,一臉的神氣,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占理的人,作業也是她自己做的。
“秦漫漫說那是自己的作業,那就拿出證據來!”
不知道是誰起哄了一聲,老師們也交談一番,決定讓秦漫漫證明一下。
“好的。現在麻煩蔣莎莎同學把自己的優盤拿上來,我的筆記本里安裝了監控軟件,如果有臨時優盤插入就會戴上一種特殊的病毒,會自動添加一個名為st250的文件,不專業粉碎是刪除不掉的。”
秦漫漫勾起嘴唇輕蔑一笑,她那定了主意,知道蔣莎莎那天復制到文件之后也不會看后邊的內容,頂多修改一下,至于一個新添加的文件,她更加不會留意。
優盤是她故意留下的,咖啡也不想喝,只不過是給蔣莎莎一個作案機會。
這次,蔣莎莎被她玩死了!
“蔣莎莎,愣著干嘛?”
高老師點名要蔣莎莎上去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似乎對蔣莎莎格外的親賴。
蔣莎莎走到多媒體前面的時候臉已經黑了,和ppt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秦漫漫點開了她的優盤,每一次點擊都讓她覺得難以呼吸,直到最后一個文件夾,存儲了作業的文件夾,秦漫漫馬上就要點開了。
千鈞一發的時刻,蔣莎莎一下攔住了秦漫漫,拔下了自己的優盤。
“看來蔣莎莎同學并不愿意我查看她的優盤,沒關系,我想問一下蔣同學,本次作業中第二篇引用文獻是出自哪里?”
秦漫漫的問題瞬間讓蔣莎莎啞口無言,ppt又不是她做的,她怎么會知道,隨口一說“知網”。
“請問蔣同學是在本次作業發布以后查找到的文獻嗎?”
秦漫漫步步緊逼,看得大家不敢松懈。
“是。”
蔣莎莎拼到最后一定要爭個魚死網破,她毫不客氣地承認。
秦漫漫把ppt翻到了結尾引用文獻處,第二條上赫然寫著“引用于《新文字語言》雜志,2017年12月刊內部研討篇,作者秦漫漫”。
內部研討篇,就是這篇文章并未公之于眾,只用于雜志社內部研究,其他人是看不到的,更不可能在網絡上搜索到。
作者秦漫漫!
秦漫漫的臉上并沒有過多的喜色,只不過是輕松與從容。
“這篇文獻是我于一七年發表于《新文字語言》雜志的第一篇文章,用來內部研究討論,公開內容只有引言的三百字。”
老師們一陣唏噓,寧遠歸看著秦漫漫松了口氣,原來小姑娘早有準備。
“我是新文字的第17位責編,秦漫漫。”
秦漫漫切換到了最后一張ppt,圖片是秦漫漫的工作證以及編輯工作組的大合照,秦漫漫作為最小的成員坐在了最右邊的位置,中間是《新文字語言》雜志的元老級編輯。
秦漫漫這次可是狠狠抽了蔣莎莎兩個耳光,連寧淵都不知道秦漫漫是新文字的責任編輯,他越來越對這個學生刮目相看了。
寧遠歸則更加震驚,不過他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在心里感嘆。
這小姑娘還藏著多少馬甲呢?網文大神秦書?最具網絡影響力的語言類雜志《新文字語言》的責任編輯?信息量太大。
秦漫漫一臉平淡地從多媒體旁邊走過來,蔣莎莎臉色難看,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恨透了秦漫漫,咬牙切齒。
秦漫漫都忘記了最后蔣莎莎是怎么好言好語低三下四地求老師們給她一次機會,她早早地就溜出來了,生怕寧遠歸逮住她要一起走。
秦漫漫剛上了車給南風打電話說現在可以過去對臺詞,寧遠歸拉開副駕的車門就坐上來了。
“寧——遠哥,你沒開車嗎?”
秦漫漫對寧遠歸莫名其妙有種距離感,尤其是在外邊見面的時候,很難不叫他“寧總”。
大哥,我勸你不要壞我的好事。
“沒。出發!”
寧遠歸已經系好了安全帶,秦漫漫突然發現老師們出來了,她眼疾手快就把寧遠歸拉了下去,差點碰了頭。
“偷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