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歸離秦漫漫越來越近,食指指腹抵住她的下巴,秦漫漫情不自禁往后縮脖子。
熾熱的氣息交織在空氣中,曖昧又迷離。
寧遠歸此刻的眼神就是餓了很久的野獸,他要吃掉眼前這只小綿羊。
秦漫漫的內心在害怕。
她害怕寧遠歸現在就吃了她,不是她思想保守,她一個寫言情小說的人,天天飆車,怎么可能會思想保守。
她只是覺得,現在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如果要進行這一步的話,還是要等到塵埃落定的時候。
“遠哥……”
秦漫漫唯唯諾諾的聲音更加讓寧遠歸覺得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他的荷爾蒙迅速飆升。
“嗯?”
寧遠歸從喉嚨中壓出一句話來,他的唇已經落在了秦漫漫的脖子上,等他移開的時候,秦漫漫的玉頸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斑點。
秦漫漫倒吸一口涼氣。
“不要——”
秦漫漫閉著眼喊了出來,她的肩膀都在顫抖,寧遠歸勾起嘴角,把她攬入懷中。
“傻瓜,我只是想給你留下一個印記,以防今天的聚會上某些不知好歹的人忌憚你。”
寧遠歸摸了摸秦漫漫的頭發,他眼神變得明亮。
“小可憐,是不是以為我會——”
“啊~別說~”
秦漫漫抬頭用手捂住了寧遠歸的嘴,她的臉現在已經紅的不行了,像成熟的西瓜一樣,可以掐出水來。
真是的,害我膽戰心驚了一番,我還以為你要——討厭!
“好,不說不說。”
寧遠歸捏了捏秦漫漫的臉,把她抱下來,他把秦漫漫的頭發撩了下來,他家小奶貓臉皮薄,不能把吻痕露出來,不然又要說他了。
“去吧!”
寧遠歸拿起唇釉來,要給秦漫漫重新涂一次。
“真是的,都怪你。”
秦漫漫嬌嗔一句,寧遠歸長得高,他給秦漫漫涂唇釉的時候是劈著叉涂的,而且像他這種直男,涂出來的唇釉都到了唇線外邊,實在不能看。
寧遠歸自以為自己涂的不錯,涂完還連連贊嘆,不停地點頭。
“你看你涂的什么,我自己涂。”
秦漫漫照了照鏡子很無情地把唇釉擦掉了,寧遠歸抿著嘴不說話。
這件事情,他就算會涂也不能涂好,涂好了讓秦漫漫怎么看他?
你怎么涂的這么好?是不是以前經常給別的女人涂?
到時候他又解釋不清楚了。
秦漫漫是辛爵送到酒店的,在一個五星級網紅餐廳,人特別多,秦漫漫特別怕碰到熟人。
她剛剛一上車就用遮暇棒把吻痕遮住了,寧遠歸那個大直男一定不知道還有這種操作,他居然還想著讓秦漫漫頂著吻痕在同學聚會上搖搖晃晃。
想得美!
宴會廳在二十三樓,秦漫漫獨自乘坐電梯上樓,電梯門一打開就是當年那位同學中的一個。
她沒有認出秦漫漫,秦漫漫認出了她,只是面無表情,恍若陌生人一樣。
那個女人穿著貂皮大衣,貂皮大衣里邊是bm,踩著長長的靴子,胳膊上挎著lv限量的鱷魚皮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