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爸活的好好的!”
秦漫漫瞳孔中布滿了紅血絲,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勁推了九洲一把。
九洲差點被秦漫漫推倒,不過她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
扯開嗓子大笑。
“呵呵呵,秦漫漫你還被蒙在鼓里吧!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的爸爸是秦席吧!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姓秦吧!”
九洲這么一說,秦漫漫徹底懵了。
她拼命告訴自己,九洲只是想摧毀她,擊垮她,這絕對不可能,她就是秦漫漫。
秦漫漫捂著耳朵,九洲瘋了一樣把她的手從耳朵上扒拉下來,在她耳邊大喊。
“你不姓秦,你才不是秦漫漫!你更本不配當秦家的女兒!”
這話就像魔咒一樣緊緊箍住了秦漫漫的脖子,秦漫漫好像沒有辦法喘氣一樣,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現在他恨自己不能站起來,不能反抗,不能一把將九洲推倒——
她終于知道自己最無能的一點在哪里了。
“看來你爸沒有告訴你他是誰啊!”
九洲輕蔑一笑,臉上的粉底都變得坑坑洼洼。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穿過褲子,今天還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
不為別的,就為了行動方便。
穿黑色比白色更讓人看著壓抑。
明年的今天就是秦漫漫的忌日。
“我爸就是我爸,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信的。”
“你想知道你哥哥在哪嗎?”
九洲果然了解秦漫漫,不論秦漫漫想干什么她都能猜對。
可是秦漫漫卻沒有猜到九洲的身份和九洲的所作所為。
“我不想!”
秦漫漫咬著牙,嘴上說自己不想,但九洲分明看到剛剛那一瞬間,她猶豫了。
她當然想知道,她怎么會不想知道。
她想知道她哥哥的安危,想知道哥哥現在究竟在哪里,想親眼看到哥哥。
可是九洲一定會握著她的把柄。
她低頭說不。
秦燮現在已經去了山上,剛下車就接到了寧遠歸的電話,說秦漫漫被九洲帶走了,現在不知道在哪里。
秦燮內心如一團亂麻。
一邊是夏夏阿姨,一邊是秦漫漫,他真的很難抉擇。
秦漫漫既然是被九洲帶走,那就是九洲真的要和她決裂,兩個人要拼一個你死我活。
這還用想嗎?吃虧的一定是秦漫漫。
她站也站不起來,什么威脅都造不成,還不是讓九洲控制被九洲欺負嗎?
寧遠歸還是決定讓秦燮去山上,他去都去了,不能現在返回來。
他們都找了夏夏阿姨很久,這不是一個月兩個月的事情,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是好多年。
是秦漫漫從小到大的心結。
該是時候解開了。
秦漫漫這邊有他,還有很多人。
寧遠歸告訴秦燮只是想讓他有一個準備。
秦燮出發去山上了。
他心中不得安寧。
剛剛季大小姐的話,他都聽進去了,他安頓季大小姐的事情,不知道季小姐會不會聽。
季小姐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忽然一個人沖過來拉住了她。
這個人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