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個大膽的女子掏出腰間的手絹,朝著他丟了過來,好巧不巧,這手絹正落在燕非墨的手上。
這……
燕非墨嚇得手一抖,手絹兒便落在了地上,仿佛這手絹是什么燙手山藥一般。
“公子,瞧把你嚇的,奴家的手絹兒可是奴家親自繡的呢,百年好合,讓奴家給你擦擦汗吧。”
說罷,拿著手絹就要替他去擦汗。
她還從沒見過這樣好看的男子呢,修長的身材,古銅色的面龐,一雙深邃的眼眸,如果能觸摸到他的肌膚,簡直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距離這么近,這女子身上的味道自動涌入燕非墨的鼻腔。
他猛地后退一步,讓這女子擦汗的手撲了個空。
“請你自重!”
燕非墨喉結涌動,只來得及說出這一句話。
“哎呀,公子原來你喜歡奴家呀。”這時他背后的女子調笑道,順便戳了一下他的腰。
這些女子圍著燕非墨,包圍圈本就非常的小,他后退一步,自然也就挨著背后的人。
被戳這一下,便讓燕非墨如同觸電一般,立刻又閃到了另一邊。
“哈哈哈!”一眾女子笑了起來,其中一個道:
“你們兩個都錯了,這公子不喜歡你們,是喜歡我呢。”說罷,直接大膽地揭開了面紗。
“公子?”
看著這些人的笑臉,調笑的眼神,燕非墨徹底的抓狂了,對著身旁的梼杌吼道:
“梼杌,我命令你,迅速清除障礙。”
“主子,手下實在做不到啊。”
梼杌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他已經被擠出了包圍圈,沒辦法再進去啊。
主子怎么這么搶手,被這么多女子喜歡啊。
“要你何用?”
燕非墨怒極,抬腳施展了輕功便飛了出去。
其實他很少在這么多人面前使用輕功,畢竟普通民眾見到會輕功的人,都會十分驚嘆,勢必要引起一場不小的騷動。
可這下,他卻是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想迅速的逃離這里,逃離這一群可怕的女人。
“小哥兒,你家公子是哪家的呀?”仿佛是害怕梼杌施展輕功,這個問話的女子直接抓住了他的袖子。
“就是,快告訴我們,我們也好去提親啊。”
“這……這……姐姐們,放過我吧。”梼杌捂著臉,索性蹲下了身子。
主子怎么能丟下他一個人呢?這下可讓他怎么應付著一群鶯鶯燕燕啊。
“放過你?那好,不如你將我的手絹帶回去給你家公子吧?順便再告訴我,你家公子姓甚名誰?”
“還有我的!”
“這是我的!”
一聽那個女子說要將手絹兒給梼杌,叫他帶回去,其他人紛紛效仿。
那公子實在是太好看了啊,看他的衣著,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既多錢又相貌堂堂,簡直是夢中情人啊。
“我不要你帶手絹,我要你帶我的荷包。”
一個女子見其他人都帶手絹兒,想了想,荷包應該是比手絹兒更高一些才是。于是解下了自己腰間的荷包。
“我我,我也有荷包!”
“還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