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得仔細,的確叫的是祖母。
“可是你怎么能叫他祖母呢?你們又不是祖孫關系。”
“誰說我們不是祖孫關系,我跟洛兒情同姐妹,她的祖母雖然也是我的祖母了,我們哪里不是祖孫關系,你用得著如此大驚小怪。”
額……
聽到這兒,古怪老頭兒瞠目結舌,親戚竟然還可以這么論,真是的漲知識了。
“老頭兒,別管這些有的沒的,你現在最重要的便是讓洛兒快快醒過來,你對你的藥有百分百的把握嗎?確保洛兒能藥到病除嗎?”
這一番話問的古怪老頭一愣,百分百的把握?藥到病除?但凡是個大夫,誰敢說這樣的話呀。
“說話,老頭兒,難不成你對自己沒信心?”清樂郡主又問。
“當然有信心了!”古怪老頭看著清樂郡主,在外人面前他就是沒有信心也得說成有信心,不然他神醫的臉還往哪兒擱。
夜深了,月亮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跑到了夜空的正中央,仿佛一個大大的玉盤一樣十分的明亮。
一陣清風拂過,吹在人身上更涼了,燕非墨放下了手中的筆,按平了被風吹起的紙,看了一眼天色。
都這個時辰了,不知道那個小人怎么樣了?丞相府也沒人來傳話。
心里到底是不安,于是他換好了行頭,抬腳便踏了出去。
“嗯?”
一出門便踩到了一個什么軟軟的東西,嚇得他趕忙又收回了腳,仔細一看不是梼杌,還能是誰?
“梼杌,你怎么在這里?”
“主子~”梼杌痛的齜牙咧嘴,艱難的站了起來。
“主子,奴才在這里等你。”
“做甚?”
“主子,屬下知道洛小姐她病了,您今晚定然是放心不下的,肯定還會趁著晚上再去一趟才能安心,所以屬下就在這里等你,想跟你一起過去。”
“不必了,你養傷便是。”
“主子~”
梼杌一把拽住了燕非墨的袖子。
“放手!“幾乎是同一時間。燕非墨的聲音便傳到了梼杌的耳朵里,嚇得他一個激靈趕忙松開了手。
他一時竟忘了,主子不喜與人肢體接觸,他怎么能直接拉著他的袖子呢?
“回去養你的傷!”
說罷,燕飛墨準備抬腳走人。
可梼杌卻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叫道:“主子?”
“你這是做什么?”
燕非墨皺著眉頭看向梼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