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鬼神之說子虛烏有信則有不信則無,我們推脫起來也不是那么困難!”夜凌淵抱住慕卿寧。
慕卿寧好奇地繞了夜凌淵一圈,在他的臉上左瞧瞧又瞧瞧,最后摸著下巴說:“都是一個腦袋兩只眼睛,為什么我家阿淵就如此聰慧呢?”
“你啊你,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寫奏本,將此事上報朝廷,自承其過!”夜凌淵將慕卿寧送回廂房后,獨自來到書房,讓下人磨好墨,備些茶點,他坐在案桌前,在紙上細細寫下帝陵坍塌一事。
風吹了進來,吹動了夜凌淵的發絲,燭火也在微微顫抖,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夜凌淵身上,夜凌淵趴在案桌,手動了動。
“太子殿下昨晚在書房睡的嗎?”慕卿寧洗漱穿戴好,來到書房門前問一旁的侍衛。
“是的,太子妃。太子殿下昨晚忙到寅時,怕驚擾太子妃休息,便沒回臥房了。”侍衛低著頭,輕聲道。
“好,我知道了,去燉一盅銀耳蓮子桂圓羹給殿下醒來飽腹吧!”慕卿寧說完便悄悄離開,不愿再打攪夜凌淵了。
夜里的京城,一匹快馬飛奔前往宮內,帝陵再次坍塌一事像流星劃破蒼穹一樣到達了皇帝的耳邊。
報信太監匍匐在地:“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慌慌張張?”
皇帝多日忙于軍務,今日好不容易想去后宮放松一下,正在和一位身著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繡也小朵淡粉色梔子花。頭上隨意的挽了一個松松的發髻,臉上略施粉黛,朱唇不點及紅的妃子調笑喝酒,他揮了揮手示意那位妃子退下。
“皇上,大事不好了,剛剛太子的人馬傳來消息,帝陵再次發生坍塌了!”太監慌慌張張說道。
“什么?!”皇帝瞳孔微張,臉上全是震驚。
朝會上,皇帝坐在龍椅上,威嚴地看著文武百官:“昨夜朕得知帝陵再次發生了坍塌,此事非同小可,可關乎國運,欽天監何在啊?”
話音剛落,大殿上諸位大臣都低著頭互相交頭接耳,神情或焦慮或茫然,最后還是大內總管低聲在皇帝身邊說道:“皇上,欽天監監正朱大人今日告病未來上朝。”
“朕的江山都要亡了,他還在家里治的什么病,去把他給朕找來!”皇帝憤怒地抓起一卷奏折摔了下去。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這就把監正大人找來!”大內總管急忙跪下去磕頭道。
諸位大臣也紛紛跪了下去,一時之間,大殿內鴉雀無聲,人人自危,生怕皇帝的怒火發泄在自己身上。
過了大概一刻鐘,一身穿官服,帽子歪歪地戴著的滿臉白胡子的老頭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跪下道:“咳咳...下官欽天監監正朱玉來遲,請陛下恕罪!”
“眾愛卿請起,朱大人,你可知朕找你來是為何事?”皇帝直直地看著欽天監道。
欽天監監正額上冒出幾滴汗珠:“下官不知。請皇上明示。”
“昨夜太子派人快馬加鞭稟報朕一個消息,帝陵坍塌。朕想問問你,這是怎么回事?”
欽天監監正松下一口氣,微弓著身子,“昨夜老臣夜觀星象,南方星象出現異常,而南方正是帝陵所在方向。”
“帝陵坍塌可是上天對朕的警示?”皇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