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來招聘大夫之位的。”慕卿寧彎唇,眼睛微眨,和善笑容一出,更顯得人稚嫩無辜般。
長發未盤,看著便像個閨閣小姐,這幅樣子讓誰瞧了去,都不像是個大夫。
老板輕笑了聲,只以為慕卿寧在與他說笑。
正當此時,又來了一位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男子見老板在,粗獷出聲:“老板,您這兒還招不招大夫?”
老板反問:“您是大夫?”
“自然。”男子點頭。
老板視線在他與慕卿寧身上流連,又見一傷者面色蒼白被人扶了進來,他想也未想便拉著男子進去。
慕卿寧氣呼呼瞪了瞪眼睛,怎么苗疆這里也搞以貌取人這一套,她看著不像醫者,那粗獷絡腮胡的大哥便像醫者了?
她心中好笑,下意識跟了進去,站在老板身側。
老板正問著病人情況,每得到一句有用信息,中年男子的眉頭便皺一分。
“店老板您快讓大夫給我瞧瞧,我快要被痛死了!”病人難以忍受痛楚,額頭手心到處都是忍出的汗珠。
“您這傷口都已經腐爛,要治也只有去腐肉,再用藥包著。”
中年男子搶先一步說著,病人的傷口被他大咧咧暴露空中,站在身旁的慕卿寧徑直皺了眉。
傷口腐爛的確要去除腐肉,然,男子這么暴露他的傷口,可是會使得空氣中灰塵落在傷口上,如此更加好不了。
病人嚇得不顧疼痛站了起來,瞳孔縮小:“去腐肉?割肉?”
“正是,如此方能救命。”男子應著。
“這怎么可以,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如何能割肉!”病人從未聽過這種治法,當下便嚇得亂了頭緒。
慕卿寧仔細看著傷口,傷口周邊膚色發白出膿水,是明顯的腐爛了,不過也不至于到割肉的地步。但這醫療條件落敗的古代,是萬萬不能貿然進行割腐肉的。
且又沒有一定麻醉之物,病人還不得活生生疼死,更不要說割了之后,后續如何保證傷口不再次感染。
不過她的醫療空間,可是蘊含了現世各種高科技的醫療器械。
男子對著老板道:“只有這一個法子能救他。”
聽聞男子的話,慕卿寧來到老板跟前,自信道:“您方才是不是不相信我是大夫?若是您不信,可讓我給那位病人瞧瞧,我有法子治療他。”
“女娃娃您有辦法!?還不用割肉?”
老板還沒給出結論,病人便仿佛抓住主心干一樣,拽著慕卿寧的袖子不松手。
“自然是有,若是沒有,我也不會貿然說出這種話。我為醫者,自是要以病人您的角度看待此事,解決的法子很多,不一定非要割肉。”
慕卿寧未在意那聲女娃娃,說出的話給予了病人無比大的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