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瓶此番話說的不中聽,但其意還算對。”慕卿寧輕笑走至桌邊,自顧自抿著茶水。
夜凌淵心中有怒,源自綠瓶口無遮攔,但聽著慕卿寧聲音后,頓時泄氣。
“罷了罷了,是本王的不對。”夜凌淵走至慕卿寧身側,他屈膝蹲在她腿邊,與她平視。
夜凌淵雖說自己什么也沒做,可莫名其妙惹來一個女子仰慕,換做誰也不愿。他眸子含笑,揉捏著慕卿寧白皙手:“我們不休息了,今夜便離開。”
慕卿寧美眸流轉,看他卻未說話。
鎮守府中,劉瑤瑤正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
跪在一旁的婢女已被打的渾身是血,她不斷求饒:“求小姐救命,您落水之際,奴婢真真是去為您買東西了,奴婢怎敢有害人之心吶!”
劉瑤瑤失蹤一上午,只有一婢女被尋回來,愛女心切的鎮守只當是婢女生出歹意,這才讓人將她打成這般。
劉瑤瑤亦跪的筆挺,她推開婢女求饒的手,抬眸看向鎮守:“爹爹,您自小將女兒捧在手心,而今女兒已有仰慕之人,您定要為女兒做主,讓其與女兒長相廝守!”
“混賬,你一介女子,怎能說這種有**份的話!”鎮守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實在不滿自己女兒說這種話。
“還有,你是本鎮守的女兒,何愁沒有男子歡喜,你一回來便與我說的男子明顯意不在你,你又為何作踐自己?”
鎮守氣得厲害,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兒一回來便告知有了喜歡的人,還做出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出格的事情,他如何能不氣。
“女兒這輩子,非他不嫁!”
劉瑤瑤哭哭啼啼,抓著鎮守衣擺不松手。
鎮守怒極瞪目,作為一方鎮守,兢兢業業處事,唯獨在這個獨女身上嬌寵了些,未想她竟是這般不聽勸。
怒極,抬手便狠狠打了過去。
清脆的巴掌聲在廳中響起,原來還在求饒的婢女頓時止住了聲音,不敢置信看著鎮守。
劉瑤瑤長至十多載,頭一次見鎮守生這么大怒火,還對自己出手……
下手之時,鎮守心中也后悔,然伸出去的巴掌就如潑出去的水一般,收也收不住。
他看著腫脹半邊臉的女兒,長嘆一聲:“也罷,你且帶我去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兒郎這般硬骨頭,連本官的千金也看不上!”
越想越氣,最終將這一切歸根到了夜凌淵身上。
一行人帶著人來到了客棧。
彼時正縫暗一與綠瓶拿著包袱出來,鎮守見此,更是生出了那男人對自己女兒始亂終棄之猜測,霎時更添怒火。
夜凌淵與慕卿寧十指相扣出來,便對上了入了大堂的鎮守。
“便是你對本官女兒始亂終棄?”鎮守瞪著夜凌淵,巨大的怒意乃至于讓他忽視了二人身份。
“始亂終棄?”
慕卿寧勾唇冷笑,美眸中宛若寒冰:“我夫君何時對你女兒始亂終棄了?這位鎮守大人,可得仔細說說。”
鎮守皺眉,理智清晰幾分,他瞇眸打量慕卿寧,女子一襲紅衣,看著十分張揚,然氣質冷艷,清新脫俗之感,清冷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