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為人與動物有別，藥粉落在小豬身上，被它們吸入后并不曾立即生出效果。
莫非，真是她的藥粉失了效？
慕卿寧疑惑的看著手心殘留的藥粉，她在研究藥粉的時候，曾添加許多保質類的藥材，從而能使得藥粉放上許久也不會失效。
這些藥粉是之前幫助南宮幽時所剩下的，便就是現在空間中，還剩有許多。
原本打算是用完藥粉再研制新的，未想藥粉現在直接沒用了。
“究竟是哪里處了差錯……”慕卿寧喃喃出聲，她吸了口氣，面色略顯惆悵。
話音才落下，便見原本縮在一起的小豬搖晃了三五下，最后徑直倒了下去。
慕卿寧黑眸微微瞪大，下意識又看了眼手心藥粉。
小豬的現象，足以說明藥粉效果還在，可為何對付殺手時卻沒發揮出效果？
慕卿寧幽幽嘆氣，將防止誤吸的口罩取下，抬手便想揉生疼的腦袋。
誰知，甫一抬手之際，一個不甚便將藥粉吸入了鼻，慕卿寧瞳孔猛然放大，整個人像是站不穩一般，搖搖欲墜。
藥粉還有用！
慕卿寧神情頓時欣喜起來，趁著最后一絲理智還在，連忙取出解藥服下。
三五息后，暈眩好與無力感才漸漸散去。
現在不僅藥粉在小豬仔身上證明了藥效還在，便是自己方才不甚吸入，可以說得上是一吸就倒。
若非她本身有解藥，只怕不過片刻間也會暈倒下去。
如此便說明她的藥粉是真的還有效果，而至于在對付那些殺手時無用，只能說明殺手已服過解藥，或是準備過解藥類的東西。
慕卿寧扶著桌沿坐下，白皙修長手指無意中碾磨在一處，思緒漸漸放空。
自己使用藥粉防身不算是隱秘事，若是有心人想要得知一問便清楚。
回想起之前夜凌淵多慮的那番話，再結合此藥粉在殺手們身上沒用的消息，她倒是真覺得那些殺手是沖著她來的了。
慕卿寧皺了皺眉，要真是沖她來的，勢必殺手跟蹤了她多日，偏偏這期間她包括她身邊的人都無一人察覺。
這些事宛若堆積的巨石一般，一件件堆積在心頭。此事較為棘手，但日后出行，定是要更加小心，不然只怕那日刺殺的事還會出現。
她起身來到門口，剛開門便看見綠瓶擔憂神色，旋即指了指昏迷的小豬仔：“讓他們把小豬抱下去吧。”
綠瓶順著方向看去，雙目瞪大，瞳孔猛縮，結巴道：“小豬仔這是、這是死了嗎？”
“并非。”慕卿寧無奈笑著，卻也不愿多解釋，一解釋又得牽扯出藥粉之事。
她蹲下摸了摸小豬仔白胖身軀，淡笑開口：“讓下人圈養在王府吧，也算今日它們幫助我解開疑題。”
綠瓶側目多看了眼小豬，這才發現它們呼吸均勻。
待屋中清理干凈后，慕卿寧直奔藥房走去。
她不能保證還有沒有對藥粉免疫的人，但為了能夠用傍身之物，她須得加重藥粉材料，將原先藥粉效果再升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