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賽的東陵人聽了福來的話,無一不緊張。
此次跟來圍獵的,大多都是世家子弟,他們日常無所事事,屬于紈绔子弟一列,碰上這種正事,壓根不得行。
射箭一開場,匈奴勇士三連射便三連中,一開局便給了東陵人無比大的壓力。
東陵人氣壓偏低,一時無人上臺。
時間久到慕卿寧都覺得有異時,新武狀元登臺,一弓三箭,齊齊入靶。
“好!”
目睹全過程的慕卿寧驚呼,對這位只見過一面的新武狀元上了心,沒想到他的射法這般奇特
耶律保走至慕卿寧身側,笑意不明:“未曾想到東陵除去王爺的射法,還有這般厲害的人。”
聞言,慕卿寧未吭聲。
射箭還比的火熱,但即便在新武狀元的助力下,最后也只與匈奴打了個平手。
福來見結局,立即去與東陵帝稟報。
他帶來的一番話,令得東陵帝怒意再起。
東陵帝十指握拳,雙目似要噴火:“摔跤比不過匈奴人,便連射箭也比不過,莫非東陵救拿不出一樣能勝匈奴人的比賽了嗎!那些跟來的世家子弟平日里都干什么吃的!區區匈奴都比不過!”
東陵帝氣得咬牙,看著縮在一旁的福來,怒意漸生,他緊緊掐著手心,痛意傳來,拉回一二思緒,他忍住怒火道:“去,你再讓他們換個馬術比賽。同時速去找慕卿寧,讓她配些猛藥,馬術賽事,朕一定要看到東陵勝利的消息!”
福來應聲離去。
凝視他離開背影的東陵帝氣極,一把掃下桌案上的茶具,似是發泄。
另一邊,耶律保正打算讓人不要繼續比賽時,福來快步走了過來。
“王妃,皇子。”福來將拂塵撇入臂彎,抱拳行禮:“奴才奉陛下口諭,若皇子繼續切磋,可比馬術。”
“馬術?”耶律保輕啟唇,見福來點頭,他爽朗大笑:“也可,總歸你們東陵說了算。”
一句話說的含意來多,福來壓根不敢多想。
待人離開,福來忙上前看向慕卿寧:“王妃,還麻煩您配一些讓馬兒發狂的藥物。”
“要這做甚?用來作弊不成?”慕卿寧聽他說的話,立即擰眉。
既是比賽,自當是大大方方的比,若是作弊,即便勝利,又有何意義。
福來愁眉,他也不想,可口諭是東陵帝下的,他一個做奴才的,只得照做吩咐。
慕卿寧黑眸染著不贊同之意,她一口回絕:“我不會配這種藥,也不會做自損誠信之事。”
福來口中發狂的藥,無非就是想用在馬兒身上,如此一來,策馬奔騰時,馬兒發了狂自會跑的更快,這樣獲取勝算也大許多。
慕卿寧一想到此是東陵帝吩咐的,滿身都生出嫌棄的厭惡感,本以為東陵帝輸不起也就罷了,誰知他還這么不要臉。
“你可知發狂的馬兒最后是何下場?”慕卿寧冷著面孔,出言諷刺:“多半是會奪了它性命,可策馬之人雖是贏了,但估摸著也會被滅口。”
為了顏面二字,東陵帝將性命輕視得踩在了腳底。
福來被說的直低頭,慚愧心理涌上心頭,他卻無奈,見慕卿寧面目冷沉,只得轉身離開,另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