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目光來到水痘印處,曖昧全然沒了。
密密麻麻分布不均勻的水痘在各處,慕卿寧用手指摳一些藥膏,涂抹在上面,不一會兒夜凌淵頓感后背冰冰涼涼,癢意消失。
“如何?”夜凌淵摸了摸脖子處的發癢的水痘,詢問。
見狀,慕卿寧一把拍開他的手,拿藥膏涂抹過去,“情況好多了,估摸著兩日就好了。”
剩下的部分由他自己涂,慕卿寧離開煎藥。
像一座望妻石,夜凌淵直勾勾的望著慕卿寧離開的地方,許久才收回視線,在涂抹有水痘地方的時候,暗衛不請自來出現。
“主子,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帖子送過去了。”
先前的柔意皆數被漠然和冷冽代替,夜凌淵黑如點漆的眸子里透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神色,宛如整個人跌進冰潭中,寒冷萬分。
“大皇子可有說些什么。”把玩著藥膏瓶,夜凌淵語氣清淡,似是不在意。
“大皇子似乎想要和在下說什么,但是有他人前來找,故此大皇子并未說出,只言那日再好好與王爺交談。”
夜凌淵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耳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暗衛也聽到了,在夜凌淵揮手的瞬間消失。
“涂好了?”慕卿寧一進門就看到夜凌淵略顯笨拙的扣著藥膏,對著身上的水痘無處下手。
故意這么做的某人裝作什么也不會的模樣,為的博取同情。
“算了,還是我來吧。”慕卿寧徹底敗給夜凌淵,奪過他手中的玉瓶,仔細認真的涂抹起來。
完全沒有發現夜凌淵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逐漸變得炙熱起來,鼻息間噴灑出灼熱的氣息,拍打在慕卿寧的脖頸處。
那細小的絨毛被突如其來的熱氣激起,一層薄薄的水珠布散而上。
盯得時間越長,夜凌淵眼神越深沉,仿佛里面蘊含著永無止境的危險,他雙眼一瞇,終究忍不住俯下頭去,親吻那塊白皙如玉的肌膚。
熱得發燙的唇印在稍微有些涼意的后頸,慕卿寧下意識的打出一個激靈,想要站起,被夜凌淵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
“干什么?”慕卿寧掙扎幾下不出,索性不掙扎,趴在夜凌淵的腿上,任由他胡作非為。
直到后頸傳來痛意,夜凌淵這才松開手,滿臉笑意的望著慕卿寧,“求安撫”三個字明明白白印在臉上。
到底誰安撫?慕卿寧哭笑不得,她毫不猶豫的拍開夜凌淵還想作亂的手,走到鏡子前背對著,脖子向后,勉勉強強看到那塊地方有顆不大不小的深色草莓塊。
這幾天熱,她都是將頭發束起,如今因為一顆長得極好的果子,不得不散下頭發,氣的慕卿寧氣鼓鼓的對夜凌淵沒話說。
看著他喝完藥,不聽不問,就連蜜餞也不給,直接將他晾在房中,當晚,夜凌淵被慕卿寧踹到隔壁廂房。
這兩日,夜凌淵用盡各種辦法,這才哄好慕卿寧,除了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屋里子不得出來,他最不滿的便是段驚鴻這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