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姑娘到了那樣的環境該遭受怎樣的折磨。
她鎮定下來,仔細思索朱皮剛才的話,聽這個朱皮的意思,是有人提供線索故意把她拐走的。
想到這里,她似乎有了答案,最近她得罪的最深的不就是老張家?張玉嬌現在毀了容,心理就更加變態了。
如果說,張玉嬌第一次騙她掉到冰窟窿里,還只是無知少女的莽撞行為,那么現在,張玉嬌給她擺這一道,可以說是黑了心肝,一定要治她于死地。
她暗暗咬緊了牙關,等出去,一定要讓張玉嬌后悔被她娘生出來。
“朱皮,你是不是已經找到買家了?速度挺快呀!”
“那可不,這回可便宜了看水庫那老頭子了!明天路遠,早點睡,天一亮就得出門了。”
“要去水庫啊!唉呀媽呀,那還不得六七個小時!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帶著病呢,我可不能跟你跑太遠啊。”
“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兒!”
許知念聽到這里,心中更加緊張,她雖然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水庫在哪里,可六七個小時的路程,一旦被拐到了那里,她想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留在原地,不能讓他們把她帶到更遠的地方。
正思謀著,便聽到兩人脫衣上炕的聲音。
這破房子可能是他們的一個據點,早就沒人住了,炕已經塌了半截,只剩下一半,她占了一人的地方,剩下兩人如果想完全躺下,就得緊緊地挨著她。
這讓她心中一陣惡心,尤其是挨著她的陳二狗還一直咳嗽。
陳二狗顯然沒怎么見過女人,一挨著她,就聞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那股奶香味,貪婪地使勁吸了吸鼻子,又咳嗽了一陣。
“豬皮,這小丫頭身上的味兒可真tm好聞啊,這是用啥香皂洗的?奶香奶香的!”
“你tmd少打別的主意,聞聞就得了!”豬皮是個老手,早已能做到坐懷不亂。
“這么一個好貨就給那開水庫的老頭,豈不是白瞎了,要不,咱兄弟兩個今天先嘗嘗鮮兒?”
陳二狗說著,就在許知念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她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還是緊緊咬著牙沒睜眼。
“你tmd給我老實點,把哈喇子擦擦,這是想嘗鮮就能嘗鮮的?知不知道,黃花閨女能賣一千,被弄了一次,就連五百塊錢都不值了!”
“嘖嘖嘖……”陳二狗一陣惋惜,伸手想要在許知念的臉上摸摸,卻被豬皮打了手背。
“你tmd最好管好自己的零件兒,別動手動腳的,她現在不是人,是一個貨知道嗎?貨是用來賣錢的!”
“哎呀,我就摸摸,又摸不壞。”陳二狗又咳嗽了一陣,可是卻不敢去碰許知念,他怕朱皮不給他分錢。
朱皮已經合衣躺下了,沒再搭理他,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