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興奮的汗毛都豎起來,連連點頭:“真乖,真乖。”
許知念嘩啦一下退掉了他的褲子,目光錯向一旁,她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會吐出來。
正在陳二狗以為自己有啥好事兒的時候,許知念忽然尖著嗓子賣力大叫起來!
“啊!你干什么?你脫褲子干什么呀!”
剛才他們的一切操作都是小聲進行的,她這一嗓子,直接劃破了安靜的空氣,朱皮一個激靈,就從炕上坐了起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陳二狗的骯臟玩意兒,再看許知念的手被解開了,登時就明白了陳二狗的意圖。
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巴掌,陳二狗被打得一陣耳鳴,提著褲子解釋道:“朱皮,是她……是她勾引我的……她伸手就扒我褲子……”
朱皮拎著陳二狗的駁領,呲牙道:“你tmd編瞎話也不過過腦子!一個被拐來的丫頭會主動勾引你個肺癆?”
朱皮被擾了好夢本來就生氣,想到這么一個值錢貨差點兒就被陳二狗給廢了,更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反手又是一巴掌。
陳二狗被他打得趴在水缸上,呼哧呼哧地喘氣,接著,又是一陣一陣地咳嗽,感覺馬上就要背過氣去。
在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許知念這邊已經悄悄解開了腳上的繩子。
但她沒有著急走——她知道自己的武力值很低,就算能跑出門去,跑不了多遠,還是會被抓回來,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被灌藥,明天再醒來的時候,可就在水庫那老光棍子的床上了!
許知念冷靜心神,目光四處亂轉,最后落在了朱皮的布包上——既然是個拍花的拐子,那他手里肯定有藥,她快速翻找,摸到了一個紙包——就是它了!
朱皮忽然轉過身來時,許知念已經恢復了剛才的坐姿,紙包被她捏在了手里。
朱皮罵罵咧咧地走向她,撿起地上的繩子,打算把他她手重新捆上。
“大哥我想上廁所。”許知念可憐兮兮地說道。
“上什么廁所,想上就直接尿在褲子里!”
“明天你就要把我賣了,如果我身上有很臭的話,人家也不一定會給你好價錢…”
朱皮猶豫了一下,想著這話也有道理,他這么辛苦把人拐來,明天又要走六七個小時的路,就是為了賣個高價。
“那邊有個盆,你就在那兒解決吧!”
朱皮指了指墻角,有些不耐煩,嘟囔道:“女人就是麻煩。”
許知念一邊磨蹭著下炕,一邊思謀對策,見那個陳二狗停止了咳嗽,心生一計策,在路過朱皮身邊時,忽然大喊:“大哥,小心你后面!”
朱皮頓時后背一麻,以為是陳二狗要來襲擊他,倉惶轉過身,卻發現陳二狗根本沒動,他轉過身要發作的時候,一紙袋子粉末呼在了他的鼻子上。
不愧是職業的人販子,備料可挺充足的,這一袋子糊上去,估計能讓他睡上一整天。
許知念用袖子捂住了口鼻,將那包藥粉死死地按在朱皮的臉上,朱皮當然不肯就范,從腰間摸出一把刀就朝著許知念刺來,許知念迅速后退躲到了墻角,朱皮往前沖了三步,身體就搖晃了起來,像是喝醉了似的,腳下一軟,跪在了地上,然后撲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