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行身上斜挎了一個布包,里面是幾張實驗報告,他打算放假閑著無聊看看的,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零錢。
“行啊。”宋楚行佯裝摘包,卻在側身的一瞬間轉身繞到了那人身后,接著,一腳踹過去,那人便一個狗啃屎趴在了地上。
宋楚行順勢騎在了那人身上,按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不是朱皮?”
“我不是,我不是啊……我就是路過,肚子餓了,想要點錢……”
宋楚行撿起旁邊的砍刀,搭在了那人的耳朵上,用閻王般低沉陰冷的聲音重復道:“你是不是朱皮?”
“我……我……我不是……啊!”
一聲慘叫之后,那人的耳朵已經被豁出一個口子。
“你到底是誰啊,你是警察?警察不能這樣啊……”
“就是因為警察不能這樣,所以你爺爺才親自過來收拾你。”
宋楚行起身,一揚手,將那把刀遠遠地扔出去,讓后揪著朱皮的脖領子將他拎了起來。
朱皮的手腳在空中亂抓,不著地的感覺讓他驚恐萬分,口中不斷求饒。
“好漢,我錯了,我是朱皮,我是還不行嗎?”
“承認了?那就好辦了。”
宋楚行將他扔進了破房子里,嘴角扯出一抹邪笑:“上一個動她的人現在已經在監獄里看花開花落了……”
“我自首,我伏法,你別打我,你別打我啊……”朱皮看著宋楚行,感覺頭皮發麻,他之前拐過好幾個女人了,可從來沒遇到過打擊報復的,更沒想到,他面對的報復會這么可怕。
如果他有罪,可以讓法律制裁他,為什么要讓一個閻王爺一般的人過來收拾他?
“晚了。”
宋楚行吐出這兩個字,開始了他的表演。
門外,樹上的喜鵲被屋里的聲音嚇得振翅飛走。
風聲嗚咽之中,朱皮的慘叫一聲比一聲高昂……
……
兩天后,許知念接到通知——朱皮自首了。
“自首了?”許知念十分意外,沒想到朱皮費了那么大力氣逃走,竟然會主動去自首,既然想自首,那當初還逃什么逃,躲什么躲?
“他自首的時候傷得挺重的,許知念同學,你沒有采取什么報復行為吧?”
“沒有啊……朱皮受傷了?你們沒問問他是怎么傷的?”
“我們找醫生看過,身上的傷更像是暴力毆打所致,但他一口咬定是從山上滾下來磕傷的,耳朵上的刀傷說是自己不小心劃到的……所以,我們也只能這么記錄了。”
“辛苦你們了,非常感謝。”
許知念道謝之后掛了電話,納悶地搖了搖頭——大哥去找張油坊算賬,被她及時攔住,她已經給全家人都做了洗腦,讓他們堅決放棄暴力報復的念頭——所以,這朱皮到底是被誰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