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靜簡直是賭鬼上身,不用猜都知道,她要賭的,肯定還是取消那個警告處分。
“好啊,這次賭什么?”
“我問過教官了,一會兒站軍姿是沒有時間限制的,堅持時間最長的可以省去接下來的匍匐訓練,如果我堅持的時間長的話,你就要去找校長,把我的警告處分取消掉,如果你贏了我的話,條件你可以隨便說!”
“隨便說?我可不信。”
許知念故意拿言語譏諷付文靜:“上次我說想要春梅化妝品公司10%的股份,你堅決不同意,就這也叫隨便開?不賭了,不賭了,沒興趣,反正我肯定也是要輸的!”
許知念的確沒什么勝算,這次大度可跟之前預測20強的第1名完全不同。
在沒有完全勝算的情況下,她憑什么要參與這場較量呢?
付文靜一看許知念不答應,立馬急了。
“哎呀,不就是10%的股份嗎?我答應你不就得了?”
許知念知道,付文靜之所以敢說這樣的大話,就是因為她有99.9%的勝算。
許知念現在弱得跟個豆芽菜似的,跑完5公里幾乎站都站不起來了,怎么可能贏得了人高馬大的她?
“我還是不信,那公司是你爸爸的,你一個小女孩,怎么可能說了算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爸爸的獨生女,他以后的一切都是我的,上個月我成年的時候,爸爸已經給我30%的股份作為我的成年禮物了!萬一,我說的是萬一我輸了,那就給你10%又怎樣呢?大不了我再花點錢買回來。”
許知念挑了挑眉,心頭一喜,這個付文靜真是個草包,幾句話就把自己的老底都交代出來了。
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就拿到了30%的股份,可真是個妥妥的富二代。
既然她手里有東西,那就好辦了,對付她屬于降維打擊,不急于這一時。
“其實,不用打賭,我也愿意幫你找校長,要求他取消你的警告處分。”
“真的?”付文靜有些不敢相信,狐疑地打量著許知念——她真的有這么好心?
“不過,既然是軍訓,我當然要拿出拼搏精神來,讓你贏得光明正大,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無論輸贏,你都要站到最后,成為全班的勝利者,然后,你要把匍匐訓練免除的名額讓給我。”
“你的意思是……”
“你站到最后,就有了不參與匍匐訓練的資格,而我這么弱,和你比完了肯定爬都爬不動了,還怎么參加匍匐訓練啊……”
“這……行,我答應!”
付文靜一心想撤銷那個該死的警告處分,所以,就算許知念的要求聽起來不太合理,她也愿意答應。
“這事兒口說無憑,需要證人。”
付文靜聞言,轉身要去找自己的幾跟班。
“她們跟你都是一伙兒的,她們做證人我不放心。”
許知念挑了挑眉望向了不遠處太陽底下站得像一棵松樹的教官趙希成,說道:“不如,讓趙教官來給我們做這個證人,他肯定會不偏不倚,秉公辦事。”
許知念說完,費力地從地上站起來,拉著付文靜一起找到了趙希成,把自己和付文靜打賭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
趙希成冷冷地盯著兩個人,說道:“現在是軍訓時間,你們的任務是完成軍訓,而不是把軍訓當成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