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糧撒得,把周圍的人都喂飽了,順便晚上都不用吃飯了。
林枳年做好了表情管理,拍了拍宋楚行的肩膀,說道:“行了,你別得瑟了,我這次帶你來首都醫大附院,不只是為了過來復查,也是希望你能看看這里的工作環境,看看這里的先進設備,努力學習,爭取畢業之后到這里來進修,能留在首都,成為一名優秀的腦外醫生。”
"當醫生并不是我的終極理想,不過順便干干也行。”
宋楚行輕慢的態度把周圍的醫護人員都給逗笑了,好像他隨便就能到這里來工作似的。
“當醫生不是你的理想,那你倒是說說,你的理想是什么?”
“老婆孩子熱炕頭。”宋楚行摟住了許知念的肩膀,說道:“這個夢想一般人可真實現不了,不過這個理想是既定事實,以后肯定能實現,我的另外一個理想就是——當老虎的翅膀,讓我媳婦如虎添翼,在事業上立于不敗之地,或者說,她的理想就是我的理想,誰要是敢阻止她成功,那我宋楚行第一個不答應。”
不知不覺,第二碗熱騰騰的狗糧已經喂了下去,周圍的人已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氣氛尷尬之時,一個略顯尖銳的女人聲音橫插過來。
“許知念,你怎么這么不知檢點啊?一個18歲的小姑娘,在這里跟人家摟摟抱抱的!”
許知念愣了一下,側過臉望著朝著她快步沖過來的中年婦女,腦子反應了三秒才對上了號——此人是何久安的姑姑,何鳳霞。
他們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因為何鳳霞是旅游局的工作人員,許知念本來想要通過這條人脈談下一些旅游路線的,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得到回復,沒想到,兩人再次見面會在醫院里,而且,一見面這畫風就有些不對。
沒等許知念反應過來,何鳳霞已經沖到了她和宋楚行的面前,強行將兩人分開了。
宋楚行納悶地看著這個婦女,然后問許知念:“咋地,媳婦,你這是啥時候又定了一門親?”
許知念趕緊搖了搖頭,說道:“這位是何久安的姑姑,我想,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
聽到何久安的名字,宋楚行一下子不緊張了,同時,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仿佛在說:手下敗將而已。
“喂,許知念,你這是個什么態度啊?什么叫我是何久安的姑姑?你現在是何久安的女朋友,竟然當眾和別的男人勾肩搭背,我們何家的臉面你都不顧及的啊?”
“何姑姑,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且不說你跟我們家久安是什么關系,就沖著他為了你險些廢掉一只手,手掌縫了六針的情分上,你也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啊!久安現在過來換藥包扎,你不陪著也就罷了,竟然跑到這來跟別的男人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