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念讓石成金去辦入職,自己看著紙上畫的草圖,陷入了沉思。
“看來,對付陸孝澤這幫人,還是要多幾個心眼兒的……”
趙希成在她的對面落座,問道:“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要不要我來出面,在首都這個地界,我還是有點面子的。”許
知念抬頭笑了笑:“怎么,趙副鎮長所說的面子,是官威呢,還是道上的那一套?”
“我只是個小小的副鎮長,我沒有官威可言,同時我也是一個軍人,我是不可能搞黑社會那一套的,但是,如果有人想對你不利、想欺負你的話……”
“這幫人不是什么厲害人物,宋楚行一個人打他們十個,愣是把他們都打住院了,放心吧,完全沒問題。”
“有宋楚行在你身邊,我還是放心的。”
趙希成的這句話,倒讓許知念有些驚訝了——歸根到底,趙希成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是不可能趁機打壓宋楚行的。
他是真的喜歡許知念,也是真的佩服宋楚行在某方面的拼勁兒。
當天,離開云水鎮之后,許知念直接回到了華夏大酒店。
宋楚行已經在房間里等她了,剛洗完澡的他頭發濕漉漉的。
“媳婦,給我擦擦頭,我胳膊受傷了,夠不著。”
許知念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昨天還把胳膊高高舉起來,跟我說啥事都沒有嗎?怎么今天又不行了?”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她還是接過毛巾,幫宋楚行擦頭。
“這不是見到媳婦了么,平時宋楚行,見到媳婦宋不行……”
土味撒嬌這一套,把許知念逗得哭笑不得。
擦完了頭發,許知念還沒開口問,宋楚行就搶著說道:“我已經找到了他們最薄弱的環節了,其中有兩個人早就看陸孝澤不順眼了,陸孝澤拖欠了他們工錢。”
“挺厲害呀,短短的一天,你就知道了這么多黑幕?”
“其實這些人都挺簡單的,你跟他們稱兄道弟,再請他們喝頓酒,就什么都跟你說了,大家都是普通老百姓,不像你這樣干大事的人,有彎彎繞繞的花花腸子。”
“我怎么感覺你這話里有話呀,難道就我有花花腸子嗎?”
宋楚行趕緊陪著笑說道:“媳婦,你怎么做都天經地義,別人的腸子跟你一比,都是豬大腸。”
“不你這嘴現在是越來越損了…行吧,既然你已經找到了短板,那你就把他們策反過來吧,要多少錢隨便給,多少錢都無所謂,之后,我們都會賺回來的。”
“這事兒,你不想親自出馬了?”
“現在還不到親自出馬的時候,什么時候該搞定陸孝澤了,什么時候我再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