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叔,你覺得他們只是因為喜歡夏欣怡,又因為年紀小分不清是非,所以才鬧事嗎?”
“難道不是這樣嗎?他們不是說了嗎,是為夏欣怡報仇!”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的計劃再周密一點,提前一點,是不是就正好影響了我們的揭牌儀式?”
“對,是有這種可能,幸虧他們沒趕上我們的大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不是他們沒趕上,而是他們沒有這個膽量,或者說,他們的雇主沒有給他們冒這么大風險的錢,他們能干的,也不過是找個軟柿子捏而已,所以他們連跟寧墨動手的勇氣都沒有,只抓著方晴一個人打,就是怕承擔更嚴重的后果。”
“你的意思是,這事兒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幕后操縱?”
“胡大叔,你聞到他們身上的味道了嗎?”
許知念的話把胡為民給問傻了。
剛才現場那么混亂,哪有工夫去分辨其中的味道,再說,他也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許知念的鼻子出奇的靈敏,這可能是因為她是一個天生的吃貨,每次宋淑芝在樓下的廚房做飯的時候,她在二樓都能分辨出來她做的是什么,甚至放了哪些香料也一清二楚。
剛才在寧墨跟那些人對峙的時候,她在空氣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吃過奶油蛋糕和老式無水蛋糕了,真有點想念,胡大叔,我給你個地址,你能不能找個服務員幫我去買一下?”
胡為民不知道許知念為什么突然饞了,但既然饞了,那他就執行唄。
他從許知念那里拿了地址,便讓服務員去買了。
半個多小時后,許知念的辦公桌上便出現了兩袋子蛋糕,造型和味道都是她熟悉的。
而這些味道跟剛才那些鬧事者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胡大叔,我可能上輩子是個警犬吧,這蛋糕的味道可以證明他們就是夏欣怡的舅舅指使來的,來之前肯定還在蛋糕店集合部署過,或者,還吃了不少蛋糕墊肚子。”
“他那個外甥女都已經蹲監獄了,他的老婆也被判了刑,他怎么還不死心還敢蹦跶?”
“他對老婆和外甥女的感情不至于讓他毛錢,肯定是有人給了他好處,無利不起早嘛。”
許知念心中有了答案——莫森的公司已經倒閉了,但還有人在暗中給她使絆子,這人可能是莫森本人,也可能是蘇月。
“這次他們倒是給我提了個醒,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既然這么喜歡吃他家的蛋糕,那不如就直接買下來。”
“買?又……又要買啊。”胡為民知道,許知念一旦開口要買,那就是大件,比如說買下幾套房子,買下一塊地皮,買一下一個酒店,或者說是買下一個蛋糕店。
現在看來,蛋糕店在里面已經算是平價消費了。
“胡大叔,你去辦這件事吧,別人我不放心,把他的鋪子收購了,要快。”
“這樣的人唯利是圖,萬一他獅子大開口怎么辦呢?”
“他本來是可以獅子大開口的,可是剛剛他派了這么多的未成年過來鬧事,親自把把柄交到了我們手上,你覺得他還敢獅子大開口嗎?但凡他敢說個不字,就直接曝光他,現在我們可是有媒體資源在手呢,還會怕他一個小羅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