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棵樹體育館門口的空地上,兩方終于匯合到了一起。
此時,吳立成的表情跟尿急似的,說道:“贏了就贏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現在要走,你們別攔著!不然,我們可報警了!”
吳立成語無倫次,可許知念卻邏輯清晰。
“著什么急啊,剛才我已經讓顧教練去找那兩位見證人了,我相信,不需要見證人,你們心里也都明鏡似的吧?你們輸了就管我們叫爸爸,你們贏了我們給你1000塊錢,這是咱們之前約定好的事情,怎么,現在是輸了又不想當兒子,想要耍賴了?”
“讓開讓開!”
吳立成想要推開許知念逃走,卻被寧墨的保鏢攔住了去路。
這些保鏢各個人高馬大,一看就不是好熱的。
“你們在球場上耍賴也就算了,在這場賭局中休想耍賴,不然,我就讓你們臭名遠揚,要是不信,盡管可以試試。”
即便許知念說得有理有據,可是對面是一群無賴,他們自然有抵賴的理由。
“行啊,那就試試唄,我看看是你先臭名遠揚,還是我們先臭名遠揚,兄弟們,今天咱們堅決不能認賊作父,知道不?”
在吳立成的帶領下,大家嗚嗚泱泱地走,漸漸開始和保鏢們有了肢體沖突。
許知念一聲令下,所有的球員馬上加入戰斗,攔住對方的去路。
這場架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
一向理智的顧一磊,此時也壓不住火了,喊道:“兄弟們,看見沒有,這幫人就算是輸了也瞧不起我們!這幫鱉孫可以瞧不起我們,但是絕對不可以瞧不起我們的許總,為了許總,我們不能慫!”
這句話一下子就敲在了各位球員的心上。
許知念已經是他們的精神領袖,更是他們心中的女神,侮辱他們的女神,這不是找死嗎?
于是眾人大吼一聲,紛紛表示,今天就算是進局子,也要把對方給干趴下。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準備打架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附近的一輛黑車中傳來。
“愿賭服輸,這是規矩,如果不懂規矩的話,就從風浪俱樂部離開吧。”
許知念聽著這個聲音覺得有些耳熟,但是離的太遠了,她也沒有辦法判斷。
吳立成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踩著小碎步,到了黑車前。
“駱總,不至于吧,我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誰知道他們真贏了呀,這幫人根本就不是人,我懷疑他們都打興奮劑了,我還準備投訴他們呢。”
“我看不是他們打的興奮劑,而是你們的腦子進水了吧?既然當初定下了這樣的賭約,那么現在,不執行還算是爺們嗎?”
“可是,駱總……他們要讓我們這群大老爺們管他們叫爸爸,我們以后這頭還能抬得起來?”
“你們以為,賴掉這次的賭約,頭就能抬得起來了?比起管他們叫爸爸,做無賴,更讓我瞧不起你們,如果這次你們不能按照賭約履行約定的話,全都給我滾出風浪,我們駱家,不會留這種沒擔當的人。”
許知念聽到這里,大概也明白了,那躲在黑車里的男人就是風浪俱樂部的老板。
這幫人不怎么樣,不過他們的幕后老板倒是個挺有擔當的人。